第二百一十五章 苗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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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吃過晚飯,媳婦兒又開始催著我去洗澡,看她眼睛都要冒光的樣子,想起來她這些天訓斥我的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用訓斥的口吻道:“整天啥都不會想,就老想著那事,有那麼舒服嗎?”
“嗯!”媳婦兒很老實,對那種害羞的事,她是習以為常了。我才洗漱好出來,就被她逮到被窩裡。
午夜的時候,車子再次開動,走了半天的二級主路,房車就進了鄉村路。我在對講機了聽見兩個司機的溝通,他們擔心鄉村的小路太窄,房車太大,白天去遇到車子會避讓不開。
進入山區,道路就崎嶇了很多,即便是越野房車,躺在床上搖來晃去也睡不著,索性看了會電視。
差不多凌晨左右,車子停在一個村寨外面,路是通了,但平日裡很少有車輛出入,我們一來,頓時引起村寨裡的人注意。
不一會工夫,村子裡就亮起了火把,有村民聚集,朝著我們過來。
幾分鐘後,三十幾個苗人漢子上來盤問。苗人常年生活在大山裡,因為氣候的問題,農作物生長不是很好,大部分苗人主要的經濟來源還是靠打獵,用動物的皮毛和肉去交換生活必須品,生活的習慣跟漢族也有極大的不同。
但也並不是所有的苗族都是獵人,不同的生活環境和地域,方式也會不同。
我們現在到的這個村寨,顯然是一個靠狩獵為主的存在,三十幾個漢子全都光著腳,腰間挎著柴刀,背上揹著土製的火藥槍,有幾個人還帶著獵犬,那些獵犬都是訓練過的,而且常年在山中捕獵,擁有了一定的野性。
見到我們一群陌生人,幾條獵犬都急於掙脫主人的手,齜牙咧嘴的對著我們吼叫。
十來條狗一起掙著咬叫,壓過了說話的聲音,胖子幾次想去表明身份,對方都沒聽見。而且獵犬的主人也沒有呵斥的意思。
在他們看來,獵狗也是一種威懾的手段。
深入苗寨,我們也不敢亂來。只是那獵狗見主人沒制止,開始越咬越兇,有的甚至掙得人立而起,看著那健壯的獵狗,我們都有些心虛,生怕它的主人一個拉不穩,撲出來。
但就在眾狗賽著叫咬的時候,房車裡突然傳出一聲低沉的狗吠,宛若雄獅發怒,只是一聲,所有的獵狗頓時噤若寒蟬,夾著尾巴嗚咽著,逃到主人身後躲著。
可能是媳婦兒的授意,二毛這時從房車上跳下來,抖了抖脖子上像獅子一樣的鬃毛,嚇得那十幾條獵狗嗚咽聲都不敢發出來,直接下巴著地的趴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才有個年長的苗族老者走出來,用不熟練的漢語很不友好的問:“外鄉人,你們來這裡有何貴幹?”
老者手裡提著個煙鍋袋子,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吧唧一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戒備心很重。
胖子急忙說:“老人家,我們是來找一個姓胡教授的,聽說他在你們寨子裡!我們是他的朋友,朋友。”
胖子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盒煙,笑著走過去,往老者手裡塞。
但苗人老者一聲不吭,甩開胖子的手,旁邊一個黝黑的苗族漢子單手扶著腰間的柴刀橫在前面道:“不要給我們來這一套,我們也不認識什麼胡教授!”
剛從小眼鏡手裡拿到地址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一個教授會在一個山村小寨裡,但小眼鏡說了,胡老先生學問雖然高,可一點架子都沒有,什麼事都是親力親為,常年駐紮在南雲的苗寨裡,聽說還順帶支教。
我這人文化是沒多高,但對沈國忠和胡教授這種願意為人民付出的老教授,打心眼裡敬佩。畢竟現在的年代,一切都在向錢看,能無私奉獻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
而且胡教授和沈館長都是五六十年代的博士,那個年代,博士鳳毛麟角,說百萬裡挑一都不為過。
胖子面對這些淳樸卻戒備心很強的苗人,一時間也沒了辦法。
只要老者不點頭,我們絕對是進不了村。
我折中的說:“村長,我們真的是胡教授的朋友,麻煩你去給他報個信,就說是一個姓沈的老教授介紹來的朋友。”
“小後生,你是不會聽話還是咋的了,都說了俺們這裡沒有姓胡的人,你咋就聽不懂話?趕緊得,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剛才搭胖子話的青年指著我嚷嚷了幾句,周圍的漢子都躁動起來,準備抽柴刀趕人。
我有些急了,要是跟他們動手,傷了人,到時候沈教授的面子估計胡教授也不認了。沒有他指路,這十萬大山,我們怎麼去找我外婆?
眼看劍拔弩張的時候,媳婦兒突然從房車上下來,淡淡的說:“我給你們看個東西!”
苗人的老者見到媳婦兒,半眯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抬了下手,躁動的苗人漢子一下就安靜下來。
“姑娘哪裡人?”
“五寸山!”媳婦兒又拿出她的來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