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何濱挑撥,銀狐和雪狐徹底反目(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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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森帶著智覺長老進來了,後面跟著斂聲納氣的李睿,手裡拎著一隻麻布袋。
“長老。”薛蕾的聲音是男聲,一點破綻都沒有。
“貧僧叨擾兩位施主了,不知施主的身體可有好些?”智覺長老含笑,雙手合十,說道,“貧僧來為施主把脈。”
“有勞長老關心,還有些不適。”吳擎略點頭,伸出手說道:“煩請長老看診。”
智覺長老從李睿手裡接過藥枕,放置在吳擎旁邊的小几上,吳擎自覺地手心朝上,把手腕直接放上去。
智覺伸手,屈指按在吳擎的手腕處診脈,眼神溫和,面色平靜,過了一會兒,又看了他的舌頭,眼瞼,才緩慢地說道:“無礙,施主氣損血損的有些厲害,好在施主年輕氣盛,身體底子又厚,想要孩子,靜心修養些日子,應該沒有問題。”
李睿攤開紙筆,智覺長老提筆想了一會兒,寫出來一張藥方,和一張食療的方子。
他把方子遞給薛蕾:“這些是常用的藥,寺裡自採的都有,施主也可以去山下的藥房抓藥,寺裡也有專門負責煎藥的僧人,也可讓貧僧的徒兒送藥鍋和爐子過來,施主自己煎。”
智覺長老又看了吳擎一眼,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易動怒,生氣打架都屬正常,只是……這次傷的有點重了……雖沒有傷筋動骨,也還是要靜下心來,仔細調理,萬不可大意。”
“多謝長老關照,晚輩謹記於心。”吳擎一直觀察著智覺的表情,他從薛蕾手上拿過藥方,遞給智覺,嘴上恭敬地說道,“能得長老回春之手救治,是晚輩的幸運,煎藥還是有勞長老了。”
“施主休息吧,藥煎好了,貧僧會讓徒兒送去施主修養的禪房。”眼神雖然蒼老,卻滿臉慈祥的智覺長老帶著沒什麼存在感的李睿退了出去。
吳擎和薛蕾看著智覺寬厚的背影,自覺忽略他的和藹和包容。
“跟上去,聽聽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吳擎冷著臉對哈森說。
哈森一閃身出去了。
“這藥方開得什麼?我也沒接觸過中醫,到底能不能止痛?療傷?也看不出來這些藥是幹什麼用的?”
“蕾蕾別操那些閒心,管他開的什麼藥,送來不喝,偷偷倒了就行了。”吳擎看了門口一眼,眼神黯沉了幾分,“鬼知道這老頭葫蘆裡裝的什麼藥?”
智覺長老不緊不慢地在前面走著,發覺李睿還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他在轉過身來,目光掃過李睿的臉,看他這一身裝扮 , 如果不知道底細,還真的是個和尚……
“師父,往前走,有人在盯梢。”李睿扶著智覺長老,一邊往前走,一邊大聲說,“師父今天在殿中講了一天經了,有來來回回的走了這幾趟,也累了吧,您去休息,徒兒去齋堂取些膳食給您送去。”
“不用了,師父夜裡不進食, ”智覺長老搖頭,“徒兒自去給施主抓藥,親自煎藥,親自送去,不可假以他人之手。”
“師父,徒兒明白,”李睿欣喜地說,“施主給寺裡捐了那麼多錢,可不能怠慢。”
“出家人不能嫌窮愛福,對各位施主要一視同仁,”智覺略停頓了一下說,“剛才那位施主年紀還輕,並不覺得打架受傷是大事,若是留下病根,恐怕給將來留下後患。”
“知道了,師父,對生病的施主,徒兒會多加照顧的,儘可能的讓他心情愉悅,早日康復。”
“施主有什麼要求,要儘量滿足才是。”智覺叮囑完李睿,朝他自己的居室方向去了。
不遠不近地跟了一路的哈森也回去覆命去了。
李睿閃身進了一座空院子,推開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子,關上門窗,迅速取出專用粉未撒在藥方上,抖動均勻,指紋顯現出來了,她趕緊掏出手機拍了照發給寇戰。
為了保險起見,她又用特製的專用透明膠帶把指紋粘了下來。
他實在忍不住,笑了一聲,才給寇戰發了一條資訊:我剛才偷偷地看過了,薛蕾帶的是假髮,本人的頭髮是酒紅色的,和雪狐的頭髮顏色一樣,又確認了一遍,她身上的味道和雪狐的一樣。
藥方上有她和吳擎的指紋,當然也有我的和長老的,發給你,我又特意印下來了,很清晰。我去藥頭那裡抓藥,馬上回去煎藥,你派人來煎藥的地方取,和資料裡的指紋對比分析一下,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他們到底是誰了?
寇戰收到資訊,趕緊和資料裡存的指紋對比,薛蕾的和雪狐的高度一致,吳擎的和銀狐高度一致。
他臉上掛著些許不宜覺察的笑容,李睿這孩子心思就是活泛,腦子又轉的夠快,專業知識紮實,還不和隊員們勾心鬥角,是他這些年千挑萬選的好苗子之一。
“哥,既然已經清楚了,我們把人抓起來,押回去直接審問得了,還給他煎什麼藥啊。”呂策激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