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在以前,沈北別說給女孩子洗這些東西了,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異性,離他近一點,他都不允許。

一物降一物,他慘然地一笑,開啟水龍頭,嘩嘩地衝刷著自己。

沈北裹著浴巾,悄悄地來到臥'室,開啟櫃子,找了一套棉質睡衣換上。

臥'室裡,桔色的小燈,很昏暗,窗外的月亮卻格外的明亮,恰到好處的透過沒關好的窗簾,照在她的臉上,捲翹濃密的睫毛重重闔下,正好在她挺翹的鼻樑處映下一排三角形的陰影。

他掀開被子,輕輕地躺下,從後面把她擁入懷中。

林鳶卻不幹了,簡直變成一隻野豹子,她轉過身,沒頭沒臉的亂抓,嘴裡還罵著:“死肥佬,矮胖豬,打死你……”

“別鬧,是我,死肥佬被打走了。”沈北不能由著她,把她的兩隻小細胳膊緊緊地抓住,把她的兩條腿也禁錮著住,真想用嘴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大叔,快點開車,離開這裡……”她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就不動了。

沈北的彎起唇角壞笑,故意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滑過某個地方的時候,他突然就頓住了,心狂跳不已,比第一次和她親密接觸,嚴重一百倍不止。

他覺得再這樣下去,明天必須讓嚴肖給自己準備一些心臟病的藥。

美好的一夜,僵'硬的他和柔'軟的她,以特別奇怪的姿勢,相擁而眠,很快進入夢鄉。

***

寇戰被警'察帶走,做筆錄的時候,他承認他在校園裡打了人。

但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人惡意辱罵,栽髒,侮'辱,誹謗,毆打了自己的妹妹,嚴重惡意損毀自己妹妹的名譽。

他作為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又何談去保護人民群眾,難道*人的妹妹就不是人民群眾嗎?就不需要保護嗎?

寇戰說他絕對沒有打老人。

樊盈盈的外婆經過醫院一系列的檢查,身體各項體徵良好,並沒有不妥。

而且學校的監控影片證明寇戰並沒有對老太太動過一指頭,離她始終至少在一米以外。

被寇戰打的,周娜,黃怡,蘇世成,範文薈,接受寇戰的賠款,寫了書面材料,表示不予追究其法律責任。

寇戰在做出保護妹妹時,行為過當,但他並沒有穿*裝,而且那個時間段,正好是他休假的時間,並不在他的工作時間內。

寇戰交了罰款,就被林森保釋出來了。

被打的蘇世成和黃怡,現在也無暇再糾纏這件原本就是他們自己自導自演無中生有情了。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們。

蘇世成和黃怡想要利用樊盈盈的死,訛詐寇溦一筆鉅額賠款不成,反而,他們唯一的寶貝兒子蘇豪,卻因為和同學在夜'店裡吸粉,還輪了某局長的繼女,被拘,別人家的孩子都因為年齡不夠,只有他們的兒子的年齡超過了,必須要負法律責任。

黃怡哭得死去活來的,後悔的直撞牆,因為他們的兒子蘇豪實際沒有那麼大的年齡,當年,為了提前得到外公的家產,他們賄賂了一些工作人員,在孩子的年齡上,弄虛作假,改大了兩歲。

就在他們兩口子,準備拿著錢去打點的時候,蘇世成的副食品公司,也被連夜查出了,利用回收的過期過期食品重新加工,再次售賣的問題,人當場就被帶走了。

黃怡哭著回孃家,去找她大哥和她的父親,卻被告知,父親的食品廠使用有疫'病必須銷燬的肉源,父親和哥哥都被帶走了。

她大嫂還對她大打出手,說就是因為黃怡這些年太囂張跋扈了,目中無人,欺強凌弱,四面樹敵,才引來了別人的惡意報復。

黃怡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嘴唇青紫色,面無血色,哭死在了孃家的地下,卻沒有一個人過來給她端杯熱水,哪怕問她一聲。

可見平時,家人對她積怨已深。

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林若雲家的小超市,被查出了售賣假煙,假酒 甚至還有假的鹹鹽,他爸爸也被帶走了。

嚴芬芳因為偷了服裝店的衣服,被店家告了,警察直接到學校宿舍把她帶走了,她哭著打電話林若雲,林若雲也自顧不暇,哪有經歷去管他的事情。

最後,嚴芬芳的爸爸媽媽從郊區趕了過來,交了一筆罰款,人才被放出來。

媽媽又氣又臊,在警'所門口把她打了個半死。

但是,做為寇溦的法定監護人,林望和秦珍卻保留了起訴範文薈母女和胡怡蘇世成兩口子,辱罵,栽髒,惡意侮'辱,誹謗,毆打寇溦,損毀名譽的罪名。

同時,也保留了起訴周娜惡意栽髒,陷害寇溦,損毀名譽的罪名。

當然,這一切,作為當事人的寇溦,她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