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溦坐在酒吧的沙發裡,呂策守在旁邊,寇戰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擔憂地抓著她的手問:“溦溦,你怎麼樣,喝了酒,還難受嗎?”

寇溦暈暈乎乎地拍著xio

g口,撒嬌地說:“哥哥,溦溦沒事,走,我們回家。”

寇戰擁著她,進了電梯,她還衝著他的大黑臉一個勁地傻笑,捏著他的臉說:“哎呀,哥哥,不要辣麼嚴肅嘛,來,笑一個……”

寇戰沉著臉,不說話,把頭偏了過去,寇溦不管這些,更加肆無忌憚的招惹著他。

誰知,到了外面,被夜風一吹,她就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寇戰想抱她,最後又硬忍住了 ,這丫頭不能再慣了,再慣遲早會惹出事。

一坐進車裡,寇溦就立刻靠坐在座位上 ,閉上了眼睛,可還是東倒西歪,若不是寇戰及時扶著,保證能從車裡再掉出來。

寇戰給她繫上安全帶,關上車門,他從車頭轉過去,坐進了駕駛座。

他的臉黑沉沉的,他彆扭地在想,是不是因為他這一段日子以來,對寇溦太過寵溺了,才讓她如此大膽地放縱自己,居然敢喝酒了,還喝的爛醉如泥。

然而,寇溦可不是這樣想的,她一點兒也意識不到,她的哥哥在生她的氣。

她現在,腦袋暈的一團漿糊,眼睛都不想睜開,目光渙散,感覺身子特別沉,就想回家睡覺。

寇戰的車剛一起步,寇溦就軟塌塌地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地呢喃著:“哥哥,頭好暈。”

寇戰黑沉著的臉,很快變得擔憂,他騰出一隻手,輕輕攬過她,讓她靠在他肩窩裡。

藉著路燈的光,寇戰看見她皺著眉頭,還捂著嘴打嗝,顯然是很不舒服。

他原本氣她不愛惜身體,小小年紀,就學著跑去喝酒,想給她點兒顏色看看,可是現在看著她難受的小樣子,心又軟的的一塌糊塗。

他溫聲說:“溦溦乖,再忍一下,哥哥開慢一點。”

“不,哥哥,你快一點開,開回我們的新家去。”寇溦眼睛睜了一下,又迅速的閉上了,“好難受,我好想睡'覺……”

“乖,很快的。”寇戰猛踩一下油門,軍綠色的路虎,像離弦的箭一樣,向似錦花園開去。

到了地下車庫,寇溦已經睡著了,口水流在他的肩膀上。

寇戰哭笑不得地抱著她進了電梯。

寇溦的小臉埋在他結實的xio

g膛裡,鼻間充盈著寇戰身上那種冰冷清冽的味道,這是一種令人安心的味道。

寇溦的小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小腦袋蹭了幾下,找到了一個她覺得最舒服的地方,伸手圈住了他,小嘴裡呢喃著:“哥哥……”

他低頭,臉緊貼著她的,她濃濃的酒氣瀰漫在寇戰的呼吸裡,他好像也有點醉意。

回了他們的新家,沒有開燈,寇戰不捨得放下她,不緊不慢地坐在沙發上,她一隻溫柔的小天鵝窩在他溫暖的懷裡,她的呼吸聲的在暗夜裡格外清晰。

外面路燈昏黃的光和月亮清白的光,透過開著的窗交相搖曳進來。微涼的晚風撥開窗紗,吹拂到臉上,倒有點心曠神怡的感覺。

他伸手撈過沙發背上疊得整整齊齊的小薄毯,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

他把寇溦額前細碎的亂髮捋順別到耳後,幽深的墨眸一瞬不瞬地凝著她看,眼底滿是深情。

她顯然已經睡熟了,軟軟糯糯的唇微微翹著,醉酒後的臉頰緋紅,更加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