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當然是淨化了。

有人衝進來救援,孟與抓起鐵鏈就往痛得懷疑人生的狗伢子脖子上纏,一圈又一圈的,纏得死緊。

“來得挺快啊!”

一把鐵斧直接懟在怕成狗的男人一張醜臉上。

人醜,心更醜!

老頭兒目光陰狠的盯著孟與,只聽他對身邊說了什麼,婦人拔腿就往外跑,而他則帶著兩個病秧子衝過來,勢必要把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女娃子降服。

孟與:來戰!

相比起耍陰謀詭計玩權謀,她更喜歡直來直往。

好吧她討厭動腦!

一腳把狗伢子踢開,抓著長長的斧柄飛奔向三人。

也沒有什麼章法,看見哪邊有人就砸,反正這裡全是敵人,不存在什麼打歪了傷及池魚的事情。

老頭兒、倆病秧子:…

其實有點好笑。

這黑屋子裡打群架的在老弱病殘孕裡就佔了三種。

一點也不正經好嗎?

但,是再正經不過的了。

雙方都是抱著一定要把對方整下去的想法在拼命。

很快,外面就響起了很大的動靜。

孟與心知是援手到了,她仗著苦主身量矮小靈活的特點,一斧頭砸到一個病秧子腿上,趁這機會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中,不見了。

留下一地的狼狽。

衝進來的村民們看著這房間裡…好吧完全看不到,因為太黑了,只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喊痛聲咒罵聲。

“二、二蘭快去取燈來!”

村裡德高望重的老人顫抖著聲音忙吩咐道。

李二蘭,也就是這家老頭兒的媳婦,忙應了一聲就跑去找燈了,好一會兒才端著一個黑黢黢的土瓦碟子過來,碟子裡裝的是自己做的桐油跟燈芯絨,火苗細小,顫悠悠的,像是呼口氣就要吹滅了。

“族、族長,燈來了。”

昏黃的油燈往裡一送,所有人瞬間就震驚了。

“老狗叔你沒事吧?”一面板黝黑的青年忙衝過去,扶起躺在地上哎喲連天的老頭兒,關切問道。

李二蘭也反應過來,再看房間,頓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天吶!這可怎麼辦?好不容易把那死丫頭養到這麼大。現在好了!她一跑了之,我這三個兒子可就沒婆娘了啊!”

“我可怎麼跟祖宗交代啊!”

“我好苦!我的命好苦啊!”

...

族長被她嚎得腦殼痛,吩咐村裡的青壯年去尋找跑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