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皇上默許
章節報錯
林涼心裡雖然有許多話想問段凌,但又想到人不就該有自己的秘密嗎?到哪時候等他自己說與我聽不更好嗎?心裡也釋懷了許多,也就岔開了話題說了其他的事。
“祖母與涼兒說了什麼?”段凌問道。
經段凌一提醒林涼就想起太后問的圓房的事情,還想起自己把黑鍋甩給了段凌背,一時有些羞愧,支吾地說出話,只好抱著段凌捏著嗓子撒嬌道:“沒說什麼嘛。”
捏著嗓子說話的聲音倒把林涼自己給激得落得一地雞皮疙瘩,卻把段凌撩得心癢難耐,摸了摸林涼沒受傷的臉頰,低頭便親了上去。
段凌手臂一緊,將林涼攬到面前仰起頭猛地吻住了林涼的唇,林涼一愣,心跳越來越快,嘴角笑意越深,在段凌廝磨片刻後微張開唇,讓段凌的舌尖進來得更順利,段凌勾起林涼的舌唇舌交纏,待到林涼氣息跟不上時,段凌才慢慢退了出來,然後在林涼唇角下顎處反覆留戀地輕啄著。
林涼輕喘著氣,心裡像打翻了蜜一樣甜,實在是累極了便閉上了眼。
段凌輕拍著林涼的背,感覺到林涼的呼吸逐漸平穩均勻,才屏住了呼吸掀開被子下了床,穿好外袍,低下頭吻了吻林涼額前的碎髮,才轉身出了房間。
平王府東邊盡頭,段凌走過開得鮮豔的梅花林,面上的神色愈發冰冷,推開角門進去,門口披甲持刀的兩個精壯漢子一見來人立馬恭敬地拱手行禮,段凌不做回應從兩個漢子中間走過,漢子也不覺意外立刻站直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穿過囚室,段凌直徑來到一間石室,推開門就能看到散落在桌案上的一些信函檔案,一旁的書架上放滿各國的資料秘史,還有京城裡的兵部圖,北方的路線圖等等,書架上還有兩枚暗紅色的玉佩,一枚小小的兵符,一柄有些年頭的匕首。
牆上的人魚蠟永不會熄滅,頂上還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在緩緩地發出光芒。段凌走到書案前拿起最上面一封信函,輕輕撕開拿出來掃了兩眼,便又放了回去隨手丟在一旁。
“景信。”段凌出聲道。
一道鬼魅便出現在段凌面前,景信單膝跪在段凌面前輕聲應到:“在。”
“北方之事如何了?”段凌問道,臉上冰冷得沒有出現一絲神情,景信也不意外,這才是原本的平王。
“回王爺,段瑜在北方與皇上派去的秦大人碰了面,在湘香樓裡商議瞭如何將北方販私鹽的途徑拿到手,皇上已經默許了段瑜販私鹽,但現如今北方最大的私鹽商是于家堡的於當家,他們也不知道於當家的是我們的人,他們正想方設法地想見到於當家的,想要和於當家合作。”景信稟告道。
“段淵插手私鹽?官鹽垮了,看來真是國庫空虛了。”段凌道,這幾年來段淵在京城與段凌明爭暗鬥,又要顧上西南與匈奴的戰事,還有處理各地段凌製造起了的紛亂,段凌還以為段淵還能再堅持幾年呢,沒想到國庫這時候就這麼空了。
段凌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段淵在位這幾年沒想著怎麼治理國家,卻防著本王怎麼去奪他的位,真是可笑。”
“梁千塵呢?”段凌又問。
“梁公子去了北方,前些日子梁公子與梁國公徹底鬧翻,便辭了官離了家,梁國公現在是站在皇上那面的。”景通道。
“梁國公當然是站在段淵那邊的,畢竟還有一個當了皇后的女兒。”段凌一想到梁千彤那個女人,眉頭就皺了起來,別以為本王不記著那女人是如何對涼兒的。
“傳信給於文,有機會和段瑜見個面,順水推舟就答應了合作,之後怎麼做於文明白的。”段凌吩咐,又想了想說道:“再告訴宮中那位,是時候懷上龍種了。”
景信領了命出去之後,段凌站在書架面前拿起兩枚雕成一個字樣的玉佩,輕輕合起來便是一個草書的段字。段凌細細磨砂著兩枚玉佩,低頭略一思索便將其中一枚放進了懷裡,又出聲喚道:“景岑。”
另一道鬼魅的身影便出現在段凌面前,卻是一個身材消瘦的女子,景岑跪著低頭應道:“屬下在。”
“南方的戰事如何?”段凌問道。
“京城送去的糧草遲了幾天了,宋將軍頂了幾天有些吃力,今日清晨敗了一場。”景岑清細的聲音稟告道。
“讓西南王送些糧草去,別等京城的糧草了。”段凌簡單吩咐道。
段淵國庫已經空了,可這國土不是段淵一個人的,段凌也不會讓外敵碰到這楚地一步。
“西南王今日已經送去了,不過,西南王讓屬下稟告王爺,西南王想要王爺的凰琴。”景岑習以為常西南王的趁火打劫,老老實實地稟告道。
“告訴白慕楚,本王過段時間再親自把琴送給他。”段凌挑起眉說道,景岑一聽這語氣就知道王爺是生氣,要找西南王算賬了。也不在意地應道:“是,王爺。”
“西南王還讓屬下告訴王爺,過段時間他便進京親自祝賀皇上壽辰。”景岑說道。
段凌這才想起過兩月就是段淵的生辰了,“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景岑得了命令,一閃身便不見了人影。
國庫都空了,還拿什麼來朝祝賀辰?段凌冷笑道,看來,北方私鹽,段淵是志在必得了。
本王何時如了你的願?
房門輕輕咿呀一聲被推開,段凌悄無聲息地閃身進來,運氣屏住呼吸看著床上的人依舊沉沉入睡,才放鬆了些。
快速脫了鞋襪,帶著方才沐浴的水氣,段凌怕林涼著涼,運氣一瞬就將身上烘乾,才輕輕伸手抱住了林涼。
纖長的手指在林涼脖頸間一繞,脖上便多了一枚小小的玉佩,段凌撫了撫林涼的臉頰看到林涼不自在地砸了咂嘴,眉眼間方才的清冷才消散了去。
又看了一陣,段凌湊上去親了親林涼的額頭,才面露不捨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