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身在基輔,國內關於霍家的事情,一直有關注。

包括眼前這個男人,霍與森。

他今晚受了傷,想來是魏銘的傑作,也只有魏銘敢對霍家的人下手。

她歪著頭,眼角往上彎了彎,分外勾人說:“阿森,你現在受傷,這裡不是江城,是魏銘的地盤,可你不要怕,在我這裡,你是安全的。”

霍與森眼底驟冷,他會怕?

整個江城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恐怖,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林珈說:“你去我房間等我,你還記得在哪間房的,我去拿醫藥箱。”

倒是不擔心他的傷勢,只是一地的血,再不管,只怕血流不止死在她這。

處理屍體是很麻煩的事情。

更也不想父親留下的屋子變成了凶宅。

……

幾分鐘後,林珈拿了醫藥箱進屋,還換了一身衣服,大紅色裙子深開,露出雪景,肌膚瑩白,在黑夜的襯托下,白的晃眼。

她是故意的引他注意。

霍與森自然看出她的意圖,薄唇抿著,面色不善。

她的勾引對他不起作用。

放下醫藥箱,林珈單手叉腰,領口敞開空隙,“阿森,把衣服脫了。”

他不動,手上胳膊上全是血。

林珈貼近他,他一動不動,冷眼旁觀,她膽子壯大,紅唇貼著要貼上他的唇角,下一刻,他側過頭,她的唇擦過他的臉頰。

“我幫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