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珈待了一會兒就走了,林茶約她週末去逛商場,她想買禮物給霍與森。

林珈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林珈去了霍家,到了門口,被顧津攔下。

“林小姐,止步。”

林珈隨口問:“為什麼?”

顧津:“昨晚你對先生做那種事,心裡沒點數?”

昨晚?

哦,霍與森身上那個曖昧的牙印。所以,顧津以為是她做的?

林珈散漫笑了笑:“不是我。”

顧津沉了臉:“先生去了一趟基輔受傷,而昨晚又和你在一起。”

所以是她對霍與森做了那事,顧津是霍與森的手下,忠心耿耿,在他看來,林珈和魏銘糾纏不清,還是霍則的前任,說不好聽就是情人,又沒過門,雙重身份之下,她絕對不能和霍與森有其他關係。

那個牙印就是鐵證。

他不信,說再多都無濟於事,林珈不再說話,見到了霍與森,他躺在床上,不太舒服的樣子。

顧津說:“昨晚回來不太舒服,醫生說是發燒了。傷口還沒好,又喝了酒。”

昨晚是林茶的生日,他喝了酒,傷口加重感染。

醫生來過,打過針吃過藥,他沉沉睡去,自然沒有察覺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顧津接了通電話有事離開,走出房門前,提醒她:“林珈,你是上一任霍先生的女人,自然而然,你是他嫂子,霍太太不會同意你再度嫁入霍家。”

門關上,林珈坐在床沿邊,看著床上的男人,說:“我一點不想做你嫂子,我想做的,一直是你的人。”

因為藥效起作用,他還在睡。

既然起不來,那就由著她做壞事。

那天幫他緩解藥效,他動作不算溫柔,甚至是蠻橫,在撒氣,弄得她有點難受。

她親了他,把他弄醒,一模額頭,還有點燙。

霍與森稍微清醒便看到林珈,眼裡依舊是深深的厭惡,彷彿她是骯髒至極。

“阿森,你要不試試,是我好,還是林茶好。”

她的手指來回遊走他的胸膛,挑開家居服的紐扣,觸感是男人強勁有力的身軀。

林珈緩緩抬起頭,目光觸到霍與森陰冷凌厲的目光,換做平時,會被他決然推開,等了幾秒,他沒拒絕。

“阿森,看我。”

霍與森冷冷看她發騷。

林珈在他面前,是不要臉的,一點都不害羞,大膽直白,邀請他沉陷。

她是是男人的嚮往。

霍與森一言不發,喉嚨有些乾澀,身體滾燙,說不清是生病還是其他異樣的情愫。

也、不制止她的動作。

林珈虔誠似得親他,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彷彿在尋找著力點。

他眯著眼睛冷冷的表情,伸手掐住她的細腰,壓低了聲音,說:“你想?”

她惡劣笑著說:“你不想?”

掐著她腰腹的手下意識鬆開,他微下巴,逐字逐句:“在我生氣之前,趕緊滾。”

他懷裡的女人瞧著對他堅貞不移,除了他,什麼事情都不甚在意的模樣,其實內裡,是桀驁難馴的反骨。

所以,越是要她滾,她越是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