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什麼男人膝下有黃金,他就納悶了怎麼就沒見著?還是先保住狗命才是王道。

“你可知道自己犯了死罪?”馮道南見狀不禁高看了張凡幾眼,到也有些納悶這麼聽話的家奴怎麼一言不合就把李管家給弄死了。

張凡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問,於是抬起頭咧嘴一笑:“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不過殺有罪之人,那就叫做為民除害,為薛家除害,我不後悔冒著被砍頭的風險為薛家盡忠。”

“哼,好一個尖牙利齒的小子,你到是說說看,李管家犯了什麼罪,至於勞煩你來出手殺人?”馮道南冷笑一聲質問道。

“汙衊!他在汙衊我叔公!就是這個人毆打其他家丁,二長老一定要為我叔公討回公道啊,這個殺人魔王該千刀萬剮!”

這時李元芳聞訊趕來,指著張凡怒斥。

“呵呵,你叔公才是該千刀萬剮的混賬東西,一刀砍死他算是便宜他了。”

張凡不屑一笑,李元芳見到他在薛家的靠山死了,自然是氣急敗壞,當然會百般汙衊他。

“李管家為薛家貢獻近六十年,難道你想說他對薛家不利嗎?”

馮道南面無表情的說道,暗地裡知道李管家手上不乾淨,但這麼多年來卻沒人能從他手上抓到半點把柄,誰知就是這樣一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現在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殺了,這不得不說是種諷刺。

“咳咳,二長老,如果您認為盤剝竊取薛家整整六十年的人,他會是一個好人,那當我沒說。”

張凡乾咳了一聲,馮道南神色微變,似乎感覺這小子知道一些什麼,但卻給他一種看不穿的味道。

“空口無憑,來人吶,拿下!”馮道南冷聲道,十多名身披黑色重甲的武者走了出來。

“薛家的黑甲禁軍,我靠,我只是個家丁啊!”

張凡暗自心驚,這些重甲侍衛才是薛家真正的尖兵,手上的鎧甲與利器全是價值不菲的寶具,這才是薛家手中的王牌,現在用來看守他跟周坤兩個小蝦米,簡直就是高射炮打鳥,嚇都得活活嚇死。

“這是要關我們進黑牢嗎?”周坤戰戰兢兢的問道,據傳進過黑牢的人就沒一個人活著出來過,怎能讓他不感到害怕。

“呵,不然呢?家僕殺人行兇,薛家有權關押爾等。”馮長老隨手一招,這些重甲侍衛手持重量進人的刑具走了過來,剛要給他倆帶上手銬腳銬,張凡忽然喊道:“且慢!”

“死到臨頭,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馮長老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納悶的發現這小子似乎一點都沒帶怕,反倒有種胸有成竹的氣質。

“您只要告訴一下家主,我知道他今年那平白消失不見,足足兩千斤的香料在哪兒,那可是價值三百兩……”

張凡眉頭一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馮長老聞言臉色大變,一臉後怕連忙伸手堵住了張凡的臭嘴,驚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事?”

“嘿嘿,馮長老別激動,咱們換個地方再敘,嘖嘖,三百兩黃金,這得是多大一筆數字。”張凡壓低聲音,露出老狐狸般的賤笑。

馮長老聞言滿面狐疑, 猶豫了一陣,不得不開口說:“你們都退下,家主有事詢問此人。”

張凡聽到這話滿意的站了起來,道:“他是我兄弟,這事兒與他無關,先把他放了我就跟你去見家主,否則我特麼咬舌自盡得了。”

張凡作勢要咬自己舌頭,雖然作為一個急診大夫,他當然知道咬舌自盡就特麼是一個笑話,到是像馮長老這種‘古代人’才會相信。

“放了他。”馮長老只能無奈放掉了小坤子。

“凡哥……牛逼!”怕得要死的周坤激動萬分的低語,恨不得親吻他張凡的臭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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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死了?居然被一家丁所殺?”

另一邊,薛彭天父子三人坐在一起,聽到下人稟報三人皆是面帶震驚,李管家可是他們手中極為重要的一顆棋子,卻沒料到會被一個叫作張凡的家丁給反殺。

“這個家丁很有問題,據傳揭露林浩然武道聖賢身份的那人就是他,當初李管家讓他下毒做掉林浩然與薛凌霄,這小子竟然將李管家耍得團團轉。”

薛軒皺眉說道,不光如此這人還治好了薛凌霄的風寒,怎麼看都覺得此人不同尋常。

“難道他是大哥安插在家丁中的棋子? ”薛彭天喝了一口茶水,驚疑不定。

“極有可能。”薛軒點頭道。

薛彭天起身臉色深沉,目露兇光:“李管家一死,薛家封地與傲世幫的生意不能斷。”

“可是,那一冊真正的賬本沒人知道李管家究竟藏在什麼地方的,那東西要是落入薛凌風手裡,我們所有的努力全將會付諸東流。”薛軒眉頭緊鎖。

“動用一切可用的資源,儘快找出那冊賬本,否則將會有**煩,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為父相信你的手段。”薛彭天看向他最為喜歡的二兒子,薛軒武道造詣比起他大哥稍有欠缺,不過卻勝在足智多謀,因此深得薛彭天重用。

“爹,那我呢?”薛城甕聲甕氣的說道,有些不爽。

“呵呵,傻孩子當然有你需要做的事情,而且非常重要,一天之內務必找機會拔掉薛凌風的這枚棋子。”薛彭天含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哈哈,好!這事兒我擅長!”薛城獰笑一聲,臉上盡是血腥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