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誠意。”

“既然這樣那去沙那頭怎麼樣?”

“好!”

“你有錢嗎?”可別酒喝完了老子買單,彼此之間的關係可沒那麼鐵。

於慶濤拍拍兜:“十塊夠不夠?”

夠了,十塊錢喝酒喝死都用不了。

兩人騎著腳踏車一溜下坡十多分鐘就到了申家,申家離沙那頭也就三四里的光景,所以又過了十分鐘兩人已經來到了黑礁公社供銷社飯店。

此時不過十點多鐘,飯店裡人非常的少了,只有兩個好像牲口販子的傢伙靠著窗戶喝酒。

萬峰把腳踏車停在飯店的一個窗戶外,進了飯店就選擇坐在這個窗戶處。

“你吃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你估計我們倆能吃飽吃好就行,弄多了也是浪費。”

既然於慶濤要請他喝酒,他當然不需要操什麼心了。

於慶濤要了四個菜,幹炒蛹,清蒸螃蟹、煮蝦爬子、豆腐皮炒肉。

萬峰對海產品沒什麼興趣,幸虧還有個蛹和豆腐皮。

“你喝什麼酒?”

“有生啤嗎?”

於慶濤搖頭。

“那給我來瓶啤酒吧,我不喝白酒。”

瓶酒是渤海市啤酒廠產的渤海啤酒,在萬峰的記憶裡這啤酒很一般,口味有點騷,但是度數不低十二點五度。

於慶濤喝白酒,一瓶六毛錢的雲山白酒。

兩人各倒了一杯,於慶濤舉杯:“為了什麼呢?為了認識吧乾一杯。”

他喝白酒萬峰喝啤酒乾一杯就乾一杯,兩人一飲而盡。

“吃菜吃菜,你明顯沒我歲數大,我叫你一聲兄弟可以吧?”

“讓我叫哥可不是容易的事兒。”於慶濤叫他兄弟他就得管他叫哥,在敵我沒弄明白前這哥可不是順便叫的,這和他見到陌生人就叫哥叫叔是兩回事兒。

“我叫你兄弟,你叫我慶濤就行。”

“萬兄弟,咱們呢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為那天打了你姐夫的事兒道歉,這一杯算我賠禮了。”

於慶濤端起杯自飲了一杯。

別說,這貨這幾句場面話說得還真不錯,看了是真見過一些場面了。

“我尋思著這兩天到你姐夫家去再正式的賠一次禮,兄弟你覺得怎麼樣?”

開口不打笑面人,不管對方心裡怎麼想的,萬峰覺得這個面前得給。

起碼面上先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