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錯。”齊磊還真當他在誠心譴責,忙把自己的過錯也記上。

陸衍之說:“樓下都等著齊少爺祝詞,你先請。”

齊磊回頭看了看靠在床邊的雙頰飛紅的蘇洱,理了理領結笑著往外走。

陸衍之送他出去,但在關門的瞬間,臉上笑容盡失。

“小洱。”他叫了聲她小名,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得看她。

蘇洱咬住唇瓣,抖聲哀求:“哥哥,我錯了。”

她輕嗯了聲,抬頭看他臉,然後直起身想去抱他。指尖還沒碰到他衣袂,陸衍之已經將她一把摁回床上,整張臉重重得壓在雪白的被褥裡。

“你給我。”

“不是去同學家複習功課嗎?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功課,蘇洱,你一天沒男人都不行是吧?”

她整個後頸被強硬得掐住,不得動彈分毫,本來就熱現在被壓在被子裡更是如干柴浴火,她根本聽不清他在講什麼,只是潛意識輕『吟』了聲:“你給我……”

陸衍之簡直怒火沖天:“你怎麼這麼賤!”

“你給我。”

“你跟你媽簡直一路貨『色』,搖尾犯賤!給你是嗎?好,我給你!”陸衍之冷笑著站起身,把她一把從床上拎到浴室,拿著花灑對著她一通『亂』噴。冰冷刺骨的水打在臉上、身上,如無數細小尖針刺得她掙扎大叫。

“清醒沒有!”

她尖叫著『亂』抓,想逃逃不掉,最後反被一把摁在盛滿冷水的浴缸裡。小小的浴缸,她腦袋往後昂差點有在深海里溺斃的錯覺,只能抓牢兩邊不住急促喘息。

到這會兒,她神智有點清醒,雖然渾身見燙但看見陸衍之盛怒的臉時,渾身驟然發寒。

“陸衍之!”

他嗤笑:“呵,終於醒了。”

“你給我。”

她現在狼狽透了,渾身溼的不成樣,要站站不起來,因為陸衍之已經關水把她整個人拎到一邊,然後開始撕她溼透的衣服。她踢腿『亂』抓也沒半點作用,只讓他更早得逞。

盥洗臺是溼的,鏡子是冰的,全部貼在她面板上只覺得寒氣一股接一股的透過『毛』孔湧到頭頂。

她的哀求一貫沒用,但眼淚還有點效果,但今天她哭到嗓子啞,都沒讓他產生半點惻隱之心。

她活著像死的,只覺得一遍又一遍,盡是羞辱。

她體內還殘餘『藥』『性』,起了反應主動要去抱他、吻他,但每次都換來陸衍之無情嘲笑,然後一把將她臉往下摁。

好像現在的她,真是賤到極致。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怎麼答應我的?”

蘇洱咬住唇瓣,抖聲哀求:“哥哥,我錯了。”

不許敷衍他,騙他。

蘇洱咬住唇瓣,抖聲哀求:“哥哥,我錯了。”

“錯?你沒錯,是我竟然信你!”他譏誚得說完,黑眸冷漠地看著鏡子裡的她:“看你樣子。”

蘇洱不敢去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只是把頭往下再往下,恨不得埋到地底下去。

他尖刻得說:“我說怎麼會擅長搖尾乞憐,原來屬狗的。”

陸衍之不讓她如願,掐著她的臉強迫她抬頭,她不肯睜眼,又被他撞擊得整個人搖搖欲墜,最後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

就在虎口位置,有多痛就咬他多用力。他悶哼一聲卻沒抽手,由著她咬,咬到齒頰充盈血腥味才肯罷休。

蘇洱咬住唇瓣,抖聲哀求:“哥哥,我錯了。”

他尖刻得說:“我說怎麼會擅長搖尾乞憐,原來屬狗的。”

“陸衍之……你不如殺了我。”

“少在我這裝,你要想死自己去死,不過一定記得要死透。因為哥哥肯定會救你,哪怕你剩下一口氣也會弔著你,讓你身上『插』滿管子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