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賠給人家咯。”

陸衍之顯然幸災樂禍,故意為之。

女郎嬌嗔道:“VG家限量禮服,我可賠不起。”

“那隻能我賠了。”他笑眯眯得往女郎臉上烙下一吻,正要開口,蘇洱怨念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蘇洱和熟絡的服裝店打了電話,送來全新衣服。

客房門鈴響的時候,蘇洱放下沾水毛巾放棄擦拭衣上酒漬。一開門卻見陸衍之手裡拎著禮服站在外邊,嚇得她趕緊關門,卻被他一手推開。

“衣服放下,你可以走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沒來由得發寒。

陸衍之冷哼:“我是你傭人嗎,謝都不會說一聲。”

“謝謝。”

他佇立不動,蘇洱奪過衣服想要另換房間,門把只旋轉一下驀然被身後力道狠狠壓在牆壁;“去哪裡,就在這裡換!”

蘇洱氣得捶他:“放開我!”

“我替你換,嗯?”

說完就去扯她身後拉鍊,她掙扎的太厲害導致拉鍊卡在半道,索性蠻橫得大手一撕,把她剝個徹底。

昨夜陰影還沒消散,蘇洱嚇得瑟瑟發抖,抬手抓得他左臉一條血痕,連著唇角,像極了一個假笑。

他怔了下,眸底浮出怒意,扳過她的臉狠狠吻上去。其實這根本算不上是個吻,他在咬她,而她極力抵抗最後唇舌磕破滿嘴血味,一直到她掙不開快到窒息,才被允許呼吸。

“你怎麼變得這麼壞!”

他更怒:“那也是被你們逼的!你現在三貞九烈幹什麼,遇見一個傻子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送出去?又是跳舞又是笑,怕別人不知道你犯賤啊!”

“你滾開!”

陸衍之扯了領帶故技重施,牢牢捆住她的手,攔腰把人拋上床,完全不顧蘇洱喊罵,褪了衣服覆上去。脖子裡的珍珠項鍊被扯斷,渾圓細白滾了一地。

她掙扎換來只是無盡豪奪。

好疼,好疼……

不止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