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承認的,日進千金的感覺,可真爽快!

回頭看向了謝司雲的時候,初月似乎感覺得到,在他們之間,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正在蔓延。

像是有一把小錘,輕輕地捶打著初月的心臟。

讓初月不由自主地到底是別過眼去,而後看向了天空中已經開始西下的日色:“咱們是否該回去了?”

謝司雲頷首微笑,卻讓初月先去接謝江琦,他還有其他的事情。

他在縣中能有什麼事兒?

初月雖心中有好奇,可也知道,老闆的私事不能過問。

是稍有些不滿,卻始終秉承著這個原則,一言不發地便離開了謝司雲的身邊上了馬車。

到了客棧的時候,初月瞧著曾海棋還在,也是有些意外:“你不是來縣中辦事的嗎?怎麼這麼清閒,還在這守著小琦?”

“誰守著她了!?”

聽了初月這話,曾海棋突然語氣就不好了起來:“我又不是什麼大善人,怎麼會守著她?我只是辦完了事情,來瞧瞧你們是否將她送去那姓周的跟前兒了,並非守著她來的。”

她說的認真,可有時候越是解釋的認真,就越是欲蓋彌彰。

初月雖是明白了他的心思,卻也顧著他的面子,不曾多說什麼,只笑道:“我來接她回家。你若是不放心,一路跟著我們也無妨。”

“沒有不放心的!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我不過是替天行俠義罷了!”

曾海棋急急揮手打斷了初月的話:“我說了我就是辦完事路過這裡罷了,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他這般言語,初月倒是也不生氣。

接了謝江琦上馬車之後,謝司雲的事情也辦完了。

謝江琦坐在馬車上,看著外頭的路是回家的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哥哥嫂嫂,不是我要替那個人說話,可那曾海棋看上去兇巴巴的,其實是個好人,你們可千萬不要誤會了他啊!”

初月沒說什麼,自然是知道的。

謝司雲卻是忍不住地抬眸笑道,揶揄謝江琦:“那人那麼討厭,你怎麼還替他說話啊?小琦,你不會和他有了什麼吧?”

“哎呀,哥哥在說什麼!?”

謝江琦急紅了臉,連脖子根都跟著紅了起來:“他是俠義之士,幫了我許多,我自然是感激他的。但是他很討厭我,我也覺得他是個山間鄉野的莽夫,自然不可能有什麼的。”

沒有什麼,怎麼語氣裡都多了幾分嬌羞呢?

眼瞧著謝司雲還要打趣兒她,初月卻是拉了謝司雲一把:“好了,你就別說那麼多了。”

“是啊,哥哥,你就莫要再說我了!”

謝江琦低了頭,扯了扯謝司雲的衣袖:“倒是哥哥你,這一去這麼長時間,是做什麼去的?”

謝司雲聽了這話也不藏著掖著,變戲法一般地從身後拿出來了個盒子,遞在了初月的面前,倒是讓初月都愣住了——

那是個看上去有些古樸的木盒子,盒子上雕刻著一支梅花,看著簡單,卻是做工精細的。

盒子遞過來的時候,初月隱約還聞到了一股清甜的梅香味道,很是雅緻。

“呀,原來哥哥是去給嫂嫂買禮物了呀!”

一旁的謝江琦瞪大了眼睛,眼巴巴地瞧著那盒子:“嫂嫂你快些開啟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