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二房納妾(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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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應了,自然是要拼盡全力的。
初月還未說什麼,卻聽到了一旁的曾海棋似乎並不看好她們:“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這麼容易就能反抗的?”
雖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可聽到一旁的謝江琦哭的越發壓抑了,初月就瞪了曾海棋一眼:“不說話能死啊?”
曾海棋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向了謝江琦:“若你真想要逃了這婚事,就必得有破釜沉舟的勇氣才行。否則的話,光是這麼說旁人,求別人,是沒有半分用處的。”
就當……他是在幫謝江琦了吧!
初月到是知道,曾海棋的嘴巴雖然壞了些,心還是好的。
本以為像是謝江琦這樣的孩子,大約也是聽不進去這麼難聽的話的。
可沒想到,曾海棋話音剛落,謝江琦當真就停止了哭泣,眼睛裡帶著迷茫和疑惑,卻還有一絲希望地瞧著曾海棋:“如何……破釜沉舟?”
瞧著增安徽對謝江琦這問題有些厭煩一般,不過大約是覺得謝江琦可憐,他到底還是耐著性子對謝江琦道:“你如今的處境,我雖然並不知道太多,瞧著也不會好過。看得出,你們謝家怕總是你祖父祖母做主的。”
他端了一杯就,喝了一半下肚,這才繼續:“這節骨眼兒上,你求到你三哥哥這裡,只是在給他們添亂罷了。何況與其去求旁人幫忙,倒不如自己多想想辦法,自己的出路,總是要自己找才是。”
初月到是對曾海棋刮目相看了:她很喜歡曾海棋的這般說法。
人活一世,不可能一輩子都依賴別人,終究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
可初月覺得,謝江琦不一定明白這個道理。雖說她在謝家的日子過得也不算好,可到底是被她的母親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孩子,又怎麼會懂得這麼多呢?
初月有些擔心謝江琦,時時刻刻地在觀察著謝江琦。
反而謝江琦並沒有像是初月想象中的那般失落或者被曾海棋說的心裡有什麼,她轉而看向了曾海棋,默默點頭深以為意:“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從小到大……也不知道什麼是自立從前有父母,而後有兄嫂。人人都將我護著,我好想也是時候該長大了,你能教教我,要如何自立嗎?”
謝江琦眼眸之中的純真,讓初月看著都有些心動了。
那晶晶亮亮的眼睛,像是業控股中最純淨的星星一般,閃爍著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獨有的美好和天真。
就連曾海棋這般見過許多世面,走過許多路的人,似乎也被謝江琦如此單純的反應給震驚了。
他愣了許久,而後有些不自然地訥訥道:“真麻煩!這種事,怎好讓別人教?你還是在依靠旁人,我與你又不熟,沒那個功夫教你!”
說罷,他似乎又覺得自己說話太重,那硬邦邦的語氣稍稍緩和:“那個……反正你若是真不想嫁給那人,有的是辦法,你也不必太煩憂就是了。”
“哦……”
謝江琦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寫滿了失落。
不過謝江琦原本性格就不錯,也不記仇。
那失落很快就在她的眼中消失不見了,她彷彿想起什麼一般,對曾海棋眯眼而笑:“對了,還不曾問過這位哥哥的名字呢!我叫謝江琦,是謝司雲的四房妹妹。哥哥叫什麼呀?方才說的話很有道理,妹妹受教了!”
一聲聲脆生生的“哥哥”,喊得曾海棋這平日裡的大老粗都頭皮發麻了起來。
除了姚青煙,還未有人這般親暱地叫過他。
他生性就不是與人和善的,此刻更是彆扭地扭了扭自己的肩膀:“別別,你可別喊我哥哥!”
他的眼神分外冷漠,還帶著幾分不耐煩:“你堂堂謝家四房家的小姐,我可當不起你喊一聲哥哥。我不過就是那無人問津的草寇流氓罷了,你們謝家的門楣我可高攀不起!我叫曾海棋,你直呼我大名就是了。”
他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初月皺了眉頭,總覺得這曾海棋像是在欺負謝江琦一般。
謝江琦的眼中雖帶著幾分怯弱和害怕,然而到底沒有見過曾海棋這樣的人,讓她的好奇和善良佔據了上風。
她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復又對曾海棋討好一笑:“那我以後……喊你曾哥哥吧!你年歲瞧著是比我大,喊你一聲哥哥你也別介意。我們謝家不是什麼高門大戶,曾哥哥也不要誤會哥哥嫂嫂,他們都是好人呢!”
“哎你這個人——”
瞧著自己的硬氣像是被打入了一團棉花裡一般,曾海棋就越發地氣都不打不出來。
他站起身,惡狠狠瞪了謝江琦一眼:“旁人這般對你說話,你卻還要笑著,不去欺負你欺負誰啊?!我最是瞧不上你們這種軟綿綿的肉包子一般的性格了,日後你是你我是我,莫要與我亂攀關係!”
說完,他竟轉身離去。
留下了一臉錯愕的謝江琦,眼中帶了幾分受傷看向了初月:“嫂嫂,他是討厭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