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茵公主面對大王請求道:“王兄在上,為了證明景茵光明磊落、心底無私,你應該令靳尚親自出馬去看看我的行李在王兄所下榻官邸的另一間臥室,否則,像靳尚這樣心懷鬼胎才,背地裡不知要說本公主多少閒話。”

屈原從一間辦公室出來說:“景茵公主搬來時,老夫剛好在場,還幫助她拎了些東西,大王對此應該感到欣慰才是。”

楚大王開口說:“對,孤王對此事很是欣慰,準靳尚實地勘察,以正視聽。”

靳尚滿心不情願地道:“大王你……”

景茵公主打斷靳尚的話說:“怎麼?還想違抗大王的令?”

屈原笑著說:“你不相信,就實地看一下,有什麼不好的?”

靳尚連忙道:“不敢,不敢,老夫領王命,去就是了。”

楚大王認真地說:“嗯,這才像個負責任的老臣。你去代表孤王檢查,把詳情報予孤王。”

屈原又笑著道:“這是大王委於你的重任哦,你可不能馬馬虎虎的。”

靳尚看了景茵公主的新搬住處後,在回大王官邸的短短的一段路上,不停地搖晃著腦袋。

跟在他後面的景茵公主一看,譏諷地說:“看你搖頭晃腦的,一定是鬼附身了吧。”

靳尚坦率地道:“看了公主新搬的住地,老夫心裡多少有了點鬼,公主說老夫是鬼附身,不假。”

正在焦急等待的楚大王一看靳尚搖頭晃腦地進來,迫不及待地問道:“靳愛卿,怎麼樣?王妹是真的搬來與孤王住在一個官邸了?”

靳尚急走幾步,面對大王行禮後說:“稟報大王,景茵公主確實已經搬至這個一號官邸,老臣問過侍衛,他們說公主住在這裡已經兩個夜晚了。”

楚大王驚訝地道:“哦,住了兩個夜晚了,孤王怎麼不知道啊?二愣也沒有說一聲,他知不知道?”

靳尚推測說:“二愣應該知道的,否則,他不是失職了嗎?大王可以問他一下,如果他不知道,治他的罪。”

景茵公主憤怒地說:“呸,你見人都想治人家的罪,二愣是王兄的侍衛,你要治二愣的罪,就是治王兄的罪。”

楚大王贊同道:“對,王妹此話有理。”

靳尚看大王對景茵公主回來一起住的事心有高興,便壓住了攻擊公主的鋒芒,順著大王的話說:“對,尤二愣對此事知不知道不重要。”

楚大王聽出了靳尚的話外之音,問道:“靳愛卿的意思是說,這裡面還有重要的東西?它是什麼呢?”

景茵公主對靳尚怒目而視地說:“你自己說鬼才跟本公主去看,現在,你已經是鬼了,肯定裝了一肚子的壞水要在大王面前倒出來,怒本公主就不奉陪了。”她說後轉身就往外走。

楚大王看著景茵的背影,趕快招呼道:“王妹你……”

靳尚攔住說:“由她去吧,景茵是自由慣了的。”

屈原反問靳尚:“你不去跟蹤了?”說後忙自己的事去了。

靳尚翻了屈原一眼,沒有吱聲。

楚大王“唉”的一聲,看著景茵公主出門去了。

景茵公主出了官邸大門,左右看了一下,斷定沒有跟蹤者,便叫了一輛人力車,邊看周邊,邊慢慢地坐了上去。

靳尚跑到大門口,對侍衛甲令道:“景茵公主,你快盯著他,小心,千萬不要叫她發現了。”

景茵公主坐的人力車直奔一號軍營。

盯梢她的侍衛甲風快地往一號下榻地跑,欲將公主到軍營一號的重要情報傳遞給靳尚。

靳尚看著景茵公主走後,扭過頭對大王道:“大王嘆什麼氣啊?公主回來與大王住在一個官邸,大王高興才是啊。”

楚大王回應說:“孤王高興是肯定的,但她生怕多陪一下孤王,一見孤王就要走,唉,孤王真是孤啊。哎,對啦,愛卿剛才說還有重要的事,該說說了吧。”

靳尚走近大王,將嘴離大王的耳朵近了又近,充滿神秘地道:“大王你想想,景茵公主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搬回來與大王同住一個官邸?”

楚大王天真地說:“王妹與孤王是一家人啊,她住在這兒是應該的呀,孤王求之不得啊,這有什麼疑神疑鬼的啊?”

靳尚環顧左右後,看無人,便加大了聲音說:“大王錯矣,依老夫看,景茵公主自願搬到一號來住,是有其目的的。”

楚大王一聽,表示一理解地道:“哦,她有什麼目的?孤王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