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水聽後,直搖頭說:“我是從司馬錯的劍尖下逃生出來的,為殺我的仇人報仇?這話說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真這樣,肯定會成為歷史笑話。”

伍關良的彎轉的快,附和道:“也是啊,司馬錯殺你,結果他先死了,為他報不報仇只是個說法,我就想趁還活著,弄個一官半職噹噹,不說光宗耀祖,起碼可以弄個三妻四妾的來好好享受享受。”

一斤水聽後笑著說:“你想當個官,沒錯,世上幾個不官迷?坐擁三妻四妾更沒錯,比我的理想高。我只是在夢裡想,你大白天的敢說。”

伍關良試探地道:“你也說說你的打算啊,要是咱倆能一致,好好地幹他一票,不什麼都有了?”

一斤水有氣無力地說:“我沒啥打算,只求活下來有口飯吃。從內心說,這楚軍的莊將軍不錯,不殺敵手,這一點,你我都得感謝他。他交給我的任務雖然沒有圓滿完成,但實際幫助他們收復了巫山。唉,不知道怎麼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伍關良點撥道:“你呀,虧你還是秦軍中的名嘴,憑你這能說會道的名嘴,還怕莊將軍不相信你?當然,以其去求他相信,不如……不如……”說到這兒,他打住不說了。

這悶頭雞伍關良如此說話,吊足了一斤水味口。他催促說:“你不如什麼呀,快說出來聽聽。”

伍關良嘆口氣,唉——還是不說了吧,對你這樣的名嘴,怕是說了也白說。

一斤水激將地道:“看,連你都不相信我,還指點我憑什麼名嘴求莊蹻。唉,想一想,我這半生混的太失敗了。”

“好,好!”伍關良一聽連連拍手說,“你能感覺到自己混的太失敗,這樣好啊,因為這就是進步,清醒地認識自己是成功的第一步。”

一斤水一臉懵逼的看著伍關良,不解地道:“我混失敗了,還好?真有你的。”他站起來就走,並說,“要是清醒地認識自己就能夠成功,那這人世間就不會有失敗者了。”

伍關良拉著他,並將其按在原坐的石塊上說:“你呀,把我的話聽反了。你能感覺到自己有失敗,是好事。因為自古,偉人都是先認識到失敗,然後才偉大起來的。”

一斤水不耐煩地道:“不要繞了,有事快說。”

伍關良揚起頭,一臉認真地說:“咱倆是老配合了,如果你男我女,早成一對好夫妻了。這樣,我想了好多天,咱倆聯手幹一票,目標我找好了,就在這城內,保證幹成後,莊蹻對你說好話,會重用你。”

一斤水驚奇的睜大眼睛看著伍關良道:“沒想到,沒想到你真的有大志啊。說,幹什麼一票兩票的,偷錢的買賣,咱不幹。”

“你看你,作為秦軍的名嘴,儘想些小偷小摸的事。”伍關良勇氣十足地說,“告訴你,咱倆要乾的,是與王室直接相聯的。要當大官,後面必須有個大王。大丈夫,不做一回驚天動地的事,你幹,還是不幹?”

其實一斤水還沒明白,但他再也不想問明白了,裝著果斷地樣子回答:“幹!奶奶的大丈夫,反正是一死,驚天動地去死,比窩窩囊囊去死,強!”

就這樣,他倆在人生的重大問題上達成了高度一致。

那一夜晚,伍關良一個人守候在景茵公主下榻的巫城官邸院子外面,等待著下手的時機。

深夜,懸於江邊的巫山城溫差加大,寒冷使用兩個年輕的守衛各自摟著自己的身體蹲在門邊睡著了。

伍關良真不愧是幹諜報探子的人,他將一斤水喚了來,一對一地將兩個年輕的守衛勒著脖子移到一邊,狠心地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景茵公主的連續勞累,使她睡的很深,對外面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

伍關良收拾完兩個守衛,便竄到她睡的臥室後撬開窗戶。原來,這撬窗戶的勾當一定有響聲,可惜公主一無所察啊。

搞接應的一斤水抱著被子裹身的景茵公主,以最快的速度跑著。

伍關良跟著他們後面,邊跑邊回頭察看。顯然,他心裡有鬼,怕有黃雀在後。

將景茵公主扛到離她下榻官邸不遠的一垛老牆邊,順著牆搭有一個草棚,就把她放在這裡面。

景茵公主掙扎著,但早被他們捆綁的動彈不得,且嘴也被爛物堵的嚴嚴實實的,只能透過鼻孔出氣發出嗡嗡的聲音。

伍關良看將景茵公主已經處理妥當,對一斤水說:“名嘴大咖,你費心照料下她,我得接著把這件事繼續辦下去。”

一斤水不解地試探道:“你是想下一步怎麼走?還是別的事?”

伍關良忽悠他說:“現在你聽我的,沒錯,到時候保證你的官比我大,得到的姑娘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