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背對著自己,阿荔又兩步走到他面前,正色問道:“你治過?”

“……”棉花閉著眼睛點頭。

“那許是那些大夫不頂用呢!我去求姑娘給你尋專治隱疾的神醫!”

棉花猛然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你還要告訴姑娘?!”

他究竟為什麼要說!

“對啊,好像是有些冒犯姑娘了……”阿荔回過神來,喃喃著說道。

棉花:“……?”

確定重點是姑娘被冒犯,而不是他的顏面?

“你放心,我給你想法子!”阿荔拍著胸脯保證道。

“不必了。”棉花盡量正色道:“我同你說明此事,並非是向你求助。”

阿荔的神情忽然冷了下來。

“你該不會是故意撒謊騙我吧?”

因為自己名字叫棉花,就得來了這麼個靈感?

“你是因為不想娶我,才這麼說?”她接著問。

棉花沒有說話。

若這麼想,能讓她死心的話,倒也好。

“你不想娶我,攢錢給我買什麼胭脂!”

“到底師徒一場。”

阿荔冷笑出聲:“你真有這麼闊綽,當初還向我收拜師銀子?”

棉花剛欲再言,卻見她忽然朝著自己伸出了手來。

“你若真不行,便叫我親眼看一看!”

棉花一把抓住她的手。

“別鬧了,不妥。”

阿荔忽然就紅了眼眶。

“讓你治你不治,看也不讓看,我看你分明就是在騙我!”

她就說,哪個男人會主動說自己不行?

除非是另有目的!

棉花滿心凌亂。

這是什麼邏輯?

“不喜歡就不喜歡,犯得著這麼欺負羞辱我嗎!”阿荔已然落了淚。

棉花手忙腳亂起來。

“……我沒有。”

究竟是誰在羞辱誰啊……

“誰稀罕什麼師徒一場的胭脂,我阿荔天生麗質,根本用不著!”

阿荔哽咽著說完一句,轉身便跑著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