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狐狸又帶著幾個丫鬟去後院荷花池遛彎。

“世子如今真是越來越體貼了,放眼整個王府,哪院子的丫鬟不羨慕咱們?”

藎兒跟在詹孑空和司延茵身後小聲拍著馬匹。

“你拍馬匹也不拍的大聲點,世子哪聽的見啊?”

彩絹笑著奚落她道。

“馬屁就算拍的再大聲,世子他也聽不見,

他現在滿眼滿耳全都只有茵兒一個人。”

“若不是借了茵兒的光,你以為咱們能如此自在?”

彩絹眨眨眼睛,看來司延茵非譽院以後的女主人莫屬了。

“二世子昨晚也回府了,不知能不能碰見?”

“別做夢了,二世子今早進宮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那真是可惜了......”

瞧著幾個丫頭又奔進亭子裡嘮閒話去了,司延茵並沒有跟過去。

“怎麼?不和她們一塊去?”狐狸問道。

“世子今兒沒拿書出來,我不留下陪你,打算一會自個在這望風嗎?”

“還是我的茵兒最懂我。”

“咳咳咳!又來了!誰是你的茵兒?真是不要臉。”

司延茵在心中暗暗罵道,心中卻並不反感他如此說,

以往一聽到他說自稱她是他的何人何人,她就惱的不行,如今怕是習慣了吧。

“我送你的髮簪呢?你不是最愛戴著嗎?”

“哦,對了!”

“怎麼?”狐狸一雙好看的眼睛疑惑的望向她。

“昨天傍晚時分,我才發現簪子居然掉了,跑出去好一頓找,

回來後不知怎麼,胃忽然有些不太舒服,便早早睡下了。

今早藎兒才告訴我,昨天崢隆園的盞芯來找,

問院子裡有沒有人丟了簪子,藎兒告訴她是我丟了,她便約我亥時初刻去假山附近等她,

藎兒看我已經睡下,便想代我赴約。

但盞芯卻說,一定叫我親自去才可,便隨便應付了她,說會轉告我。”

“可是藎兒並沒有轉告你是嗎?”

“藎兒本來與那盞芯便有些過節,想著還個簪子也不必非要入夜,她又瞧我不舒服,便沒有及時告訴我,

也是私心想讓那盞芯白等一會。”

“那丫鬟,以往也跟著賢禾奚落過你?”

“嗯......好像是有......”

司延茵摸了摸腦袋,崢隆園的丫鬟,哪個不聽賢禾擺佈?

“盞芯?”

“怎麼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