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和陶家人也湊上來,“雲王爺,你邀請我們前來商談合作事宜,卻將我們晾在這裡如此長的時間,不是代課之道吧?”

雲風冷冷地掃過眾人,轉頭問昝青,“告訴我,誰打的?”

昝青眼淚汪汪,一副委屈得想哭的樣子,卻搖搖頭,“沒事的。算啦。只要保住你的舊居,怎麼都值了。”

雲風厲喝,“誰打的?”

雲澈圓場,“風兒,不就是一巴掌,又不是多大的傷。他們不過是想逼你露面而已。既然你已經出來了,事請就過了。”

雲風的眼神幾乎能殺人了,冷聲道:“我只問一句,誰打的?”

看到雲風固執地糾纏這麼一件‘小事’,行兇者也有氣了。以為光頭昂著頭傲然地說:“我打的,你想怎麼樣?這麼多修士,這麼多仙教,被你晾在這窮鄉僻壤十來天。沒有懲處你不敬之罪你已經該感念佛祖慈悲了,還想怎麼著?”

雲風冷笑,“很好。你哪隻手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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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那位禪師(佛家的武者稱為行者,超人稱謂禪師,修士成為佛陀)更是火冒三丈,“喲呵,小子你還想跟我動手不成。來來,佛爺就在這裡,你能如何?”也不自號貧僧了,也不稱施主或敬稱雲風為雲王了。

雲風鐵青的臉色轉為和緩,譏笑道:“還佛爺,你就一地痞。哪隻手?”

看到雲風的表情轉緩,眾人還以為雲風懾於佛家的勢力退縮了,辱罵禪師為地痞不過是在言語上掙個面子而已。不料又說出‘哪隻手’這種話來,全都驚訝了。有人內心好笑,“看你怎麼下臺?”有人緊張了,比如雲澈和佛家道家的人,“什麼意思?依然不依不饒是吧。”有人擔心了,比如昝青等人,“可千萬別鬧出什麼大事來。”

不等其他人出聲,那位禪師怒極而笑,揚了一下右手,“這隻手。小子你還想嘗試一下它的金剛之怒?”

唰,劍光閃過。噗嗤,禪師的那隻右掌被一劍斬離手腕。

“啊!”“哇。”“大膽。”眾人失聲驚呼。

速度太快,那位禪師還未反應過來,盯著斷手發呆。他怎麼都想不到,雲風居然敢對仙教弟子出手,而且一出手就如此狠辣。等到眾人驚呼聲起,才感覺到劇痛,連聲慘叫。

“孽障!”佛家這次為首者怒而出手,會掌直擊雲風的面門,看架勢是想將雲風一掌斃於掌下。堂堂仙教,什麼受到過如此嚴重的挑釁。

雲澈驚呼,正要出手救援。就聽嘭的一聲,勁風四溢。歷言早已出手,一掌將佛家為首這擊飛。這次前來的各家勢力,除了雲澈,其他最高功力者也不過就是低階修士而已。

歷言為三階巔峰,這次閉關又收穫良多,可以說在低階修士裡是無敵。一掌擊飛佛家佛陀,都已經是留了手的,不然那位佛陀絕對不止是吐血,而起碼要折去半條命。

歷言擊退佛陀,抽劍在手,“妄動者,殺無赦。”什麼仙教,威懾別人可以,在她眼厲屁都不是。

雲風歷言的強硬,將氣焰囂張的所有人都震住了,誰都不敢妄動,包括佛家的隨員。現場氣氛凝固,只剩下那位斷手禪師還在慘叫不絕。

慘叫聲是那麼的諷刺,堂堂仙教的威風,在這一刻被雲風一腳踩入泥濘。眾人或畏懼或警惕地看著雲風,這小子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不怕身死國滅?雲家當時在千障原想救助他,都要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切入點,損失另一位嫡孫這才敢於對天聖教出手,他怎麼就敢直接打佛教的臉?

誰知雲風並未就此罷休,指了指小鎮上坍塌的房屋,冷聲問道:“誰幹的?”

雲澈嚇了一跳,喝道:“夠了!今日到底為止。你想將天下人都得罪完嗎?”

有兩人一起反對雲澈。其一是佛家那位佛陀,“雲家主,這事不可能到此為止。”

另一位反對這當然就是雲風了,“雲家主,有人跑到你家拆你家的房屋,你也到此為止嗎?”

雲澈一愣,雲風居然喊他雲家主,顯然對他同樣有極大的意見。一時說不出話來。

雲風又對那位佛陀說:“光頭,我沒殺你,你已經該感謝王恩了,還想怎麼著?”幾乎是將剛才那句感謝佛祖慈悲的話還了回去。

佛陀瞪著歷言,還真不敢再出手了,歷言一直是個無所顧忌的性子。佛陀臉面撐不住,恨聲道:“歷施主,聽說你已辭去雪蓮教巡使之位。希望雪蓮教還能護得主你。走。”留下一句場面話,灰溜溜地走了。不過眾人都清楚,這事確實沒完。

雲風冷笑一聲,不再理會佛家離去的眾人,再次厲聲質問,“誰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