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一閉關就是二十來天,柏富鎮不住了。畢竟他的本來身份,只是一個僕籍管家。

柏富無奈,就往龍丹津推。自認為有資格直面雲風的顯貴,都湧往龍丹津。於是明老爺子、明鳳也撐不住了。他們沒那個經驗安撫那些眼高於頂的大人物。好在有昝青出面幫著調和,這才撐了二十來天。可是有人不耐煩在等下去,認為雲風的架子太大。今日有些人就在龍丹津鬧了起來。

鬧事的主要是佛家和道家,他們要求青龍城無償給他們提供地皮,還得幫他們修建好寺廟和道觀。自認到青龍城傳教,那是青龍城的福音,居然還要他們自己掏錢購買地皮和建房,那是對滿天神靈的不尊重。

佛教和道教什麼時候自己掏錢建過寺廟或道觀,都是化緣,是信眾的無償捐贈。怎麼走到青龍城就例外了?這當然不能容允。柏富做不了主,因為雲風沒給他這個權力。明爺爺等人更是不好說。雲風又不見,作為仙教的他們自然不肯罷休。

雲風冷哼,“美得他們的。對不起,我這裡就是不一樣,愛來不來。是有約定他們有權在青龍城傳教,但並未約定我必須給他們免費見寺廟道觀吶。所謂施主,那也得看人家願不願佈施不是?難道還強迫人家捐贈啊。”

不管怎麼說,雲風都必須露面了。

柳七一聲號令,兩百靈士親衛迅速集聚。

雲風連忙制止,“別別,你們不能去。你們這時候就出現在人前,豈不是告訴世人青龍城的大屠殺就是我乾的嗎?不需要這麼多人手,他們不敢動手的,無非是爭吵罷了。

這次就羅姐、歷姐和古叔跟我去就行了,其他人都留下。兩件事,第一 ,幹苦力,幫我將這跟天柱周圍都挖平填平咯。能開拓多寬就開拓多寬。我準備在這裡修建一個環天鼎山的建築群做為王府,也是我們的家,或者說天龍門的總壇。你們就辛苦一點,以苦力代替煉體哈。

第二,我爺爺奶奶要對你們進行培訓。我們的實力還是不夠啊。力爭在短期內,每個人都再進一步。以前嘛,說實話,我爺爺奶奶並不擅於教徒。不過現在他們也可以神識共振,不需要用言語來描述,所以不成問題了。二老的感悟,經驗和武技,夠你們學的了。

再等兩個時辰,我先去煉製兩個小靈器。”

煉製什麼?意念縮放器。雲風要為古十八和羅玉雪一人煉製一個,以掩飾他倆的修士境界。

兩個時辰之後,雲風告別爺爺奶奶和祥媽,帶著歷言羅玉雪古十八盜風和精選出來的五位靈士前往龍丹津。雲風和歷言騎著幻影二豹。羅玉雪等人清一色的山龍馬。就這些坐騎,在東洲都是絕無僅有的檔次。

五位靈士三女兩男,功力都不算高,四階或五階,只是兩百親衛的中等水平。之所以選他(她)們,是他們都比較精明。他們不但是親衛,以後還要兼職負責雲風的情報系統。

走在路上,雲風一直在聽盜風說燕域親信的近況。高飛高綱寧衝牛棣等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問題,但金煥鐮基本偏向了愈非。金煥鐮算不得鐵桿親信,問題不大,雲風也不在乎。但讓雲風鬱悶的是,張德福似乎也有偏向愈非的趨勢。

雖然還不能確定,可這個危險實在是不敢大意。張德福對高遠風在燕域的隱藏勢力知道得太多了,包括燕回山基地。好在他還不知道南北密道的事。

盜風狠狠地說:“老大,何不傳書高將軍、寧將軍,直接擊殺張德福。”高遠風離開燕域時,將親信暗衛交給了寧衝管理。高飛接手無風閣,牛棣則接受長風閣。無風閣和暗衛,基本上都是暗殺高手,所以盜風建議傳書這兩人,讓他們派人清除掉張德福。

雲風談論一口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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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高處走,我們不能左右別人的選擇。再說也只是你們猜疑的一個趨勢而已。我想有祥媽在,他應該不敢背叛我,至少不能很徹底。愈非手下並沒有修士,有修士也不可能派給他做護衛。他肯定擔心祥媽暗殺他。

所以暫時不急。羅姐,傳書高甲戌(十五死士的老十一),將連線燕回北邊基地的密道毀去一段,子啊讓蔣莊的人全部撤離,另外擇地安置。

其他的事,等我有空了,親自走一趟燕回山再說。”

雲風不願只聽盜風一面之詞。他還是想親自考察一下,即使張德福有那個趨勢,也想再給張德福一個機會。畢竟是齊國老臣了。張德福有這種趨勢也有可能,張德福只跟高遠風在燕回山神識共振了一次,且高遠風也沒有子啊張德福的神府裡留下神識印記。胡清河等人不就偏向了雲家嗎?高遠風也沒把胡清河一家怎麼樣,這可能給了張德福一個先例。

雲風傳念羅玉雪,“十大金風都到了燕回山,他們是否完全沒問題?”

羅玉雪回道:“這十人肯定沒問題,我一直在跟他們神識共振,而且用你教的方法在他們神府裡都動了手腳。”

雲風點點頭,“那就好。張德福即使投靠愈非,只要他不出賣我,就隨他去吧。”雲風擔心的是萬一到了燕回山的十大金風有人出了問題,燕回山就不保險了。

雲風倒是不怕盜風是雙面間諜,即使教會了他怎麼隱藏**,但既然是雲風教的,雲風自有辦法破除對方的隱藏術而讀取他全部記憶。就算有問題,只要多跟盜風神識共振幾次,雲風也有把握讓盜風對自己死心塌地。

趕到龍丹津時,雲風氣得火冒三丈。鬧事的果然是佛道兩家,已經推到了一些房屋。此時正跟明鳳昝青對峙在雲風那座老房子前面。仔細一打量,竟然發現昝青臉上有一個巴掌印。

看到雲風一行走了過來,對峙立即結束,都向他這邊圍了過來。歷言羅玉雪等人都緊張起來,嚴加戒備。

一個光頭唱了一聲佛號道:“雲施主總算捨得出來了。貧僧還以為能繼續當鎖頭烏龜呢?”

雲風理都不理他,指著昝青,對著眾人嚴厲地質問道:“誰打的,給我站出來。”

也沒人理會雲風。那個光頭繼續自己的話,“雲施主,我們有過約定的,廟呢?”

不少人都在吵鬧,“雲風,你搶佔別人的產業拿來拍賣,於理不合呀。我也不多要,給我十塊地皮就算了。”

雲澈得到訊息也趕了過來,“風兒,你在哪裡閉關?身為王爺,豈能將國事都丟給一些僕役,這可不是一箇中興之主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