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何不聚聚(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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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風頌自知失言,放緩了神色道:“不知長公主遇刺,是否受驚。這幕淵宮中,竟然有人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寧卿道:“多謝陛下關心,多虧了莫國使者出手相救,長公主無事。刺客也已被擒拿。”
展風頌皺了皺眉:“這莫國使者,是什麼人?”
便是莫國有什麼使者來訪,又怎麼會遇到應該呆在深宮的薛冷玉?他剛見了淳于女皇的時候,便拐彎抹角的提了想要見上薛冷玉一見,可是淳于女皇也委婉的拒了。說是幕淵既已是收了聘禮,與韶吳定了親事,大婚之前,兩人是不能見面的。
這樣的規矩許多地方都有。展風頌即是真心想要娶薛冷玉過門,倒還真不好違逆淳于的意思,便只得忍了。
而那莫國與幕淵不同,莫國並無女官,這使者就更不可能是個女人,即是個男人,又如何能見到長公主。
寧卿笑了笑,道:“這莫國使者,陛下也不陌生。”
展風頌一怔,心中想起一個極不願想到的人名來,脫口而出:“莫不是殊離?”
那幕淵自己雖住了許久,可認識的人沒有幾個。認識寧卿同時認識自己的,更是少上加少。再見了寧卿那番神色,除了殊離,他心裡再是想不到有別的人。
寧卿道:“殊大人是在尋臣的時候遇見長公主的,見長公主遇刺,便奮不顧身的前往相救。自己也受了些傷,長公主因心裡內疚,被女皇特許,留在長公主寢宮養傷。”
薛冷玉聽得心裡暗自糾結,寧卿對展風頌說出這話,難道是想挑著展風頌去對付殊離?
展風頌停了寧卿的話,果然是沉了臉,不悅道:“寧兄,這長公主畢竟是女子之身,便是連朕在大婚前也不的見她。那莫國使者,便是兩人曾經相識,如今也只是個陌生男子,難道可以隨便進入公主寢宮?”
寧卿坦然道:“陛下有所不知,這長公主在幕淵向來有祭祀神職,何況如今大典在即,地位更是崇高,無人可比。作業即是長公主開口堅持,便是女皇陛下,也不好駁長公主的意思。”
展風頌緩緩吸進一口氣,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不錯,以薛冷玉的性格,既然見了殊離出現,那自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的,她看似平和,可強硬起來,卻是任何人也不放在眼裡。她在這幕淵國中雖只是個公主,如今卻真的只怕是沒有人敢將任何事情勉強與她。
薛冷玉對自己親生父母本就無所謂,要真是惹得怒了,再不顧什麼母女情分,真的就這樣丟下一切離開,這樣事情,只怕她也做得出來。
展風頌冷哼一聲:“這也不放。長公主即是早有夫侍在前,再有一個,又有何妨?殊公子與朕也是舊識,這倒是省了許多事。”
展風頌心裡鬱悶自是不用多說,自己二話不說的散了那後宮三千,可沒想到薛冷玉倒是一個接著一個得有了夫侍。可又好像怪不得她。這寧卿是從小便定的關係,由不得她要不要。而殊離是她真正的意中人,自己雖與她即將要有婚約,可向來卻是她不情不願地。
寧卿不能議論長公主是非,便只站在一旁沉默。薛冷玉心裡狐疑著,又不便此時質問寧卿,更是隻能老實的在一旁待著。氣氛一時沉悶的讓人窒息。
良久,展風頌一口喝了杯中酒,道:“寧兄,那時在傾國傾城,我們三個也曾把酒言歡。今日難得有這機會,以我的意思,倒不如喊了殊離一塊,也不用在這樣拘束地方,便去了你的院子,大家喝個盡興,不醉不歸,好好敘敘舊情。”
薛冷玉心裡苦笑,要是那樣,倒也熱鬧。索性自己也露個臉,長痛不如短痛,有什麼糾結不清的事情,大家攤開來說個明白。愛恨情仇,恩怨過往,不如大家坐下來一次解決。好過於這日日的茶不思飯不想,大家都煩惱。
寧卿卻不如薛冷玉的願,他淡淡道:“還請陛下見諒,昨日長公主遇襲,在下也受了傷,身子不適。請陛下體恤,過幾日等傷勢好轉,再陪陛下一醉方休。”
展風頌看了寧卿半晌,終道:“也罷,寧兄即是不便,朕也不會相逼。免得可可姑娘心裡怨恨於朕。”
說著,看了一眼薛冷玉,心道這女子長的雖然不能入眼,卻倒也夠鎮定。站在一旁相候。
寧卿道:“陛下說笑了。寧卿身體本不足惜,實在是墓園近日事務繁多,怕是身子不適會力不能及。陛下在幕淵想來不會一兩日便走,等寧卿傷勢稍好,定不辜負陛下一番美意。”
展風頌對寧卿,本來心中也是十分不快的,即使沒有置於死地之心,難為一番卻也難免。可如今寧卿一上來便明確表了自己態度,倒讓展風頌對他的敵意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