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傅阮好奇地問。

“去找證據。”顧庭筠微微一笑,如春風般清雋動人,傅阮急忙道:“那你要小心些。”

是夜,明月星稀,顧庭筠推開那緊閉的房門走了進去,這是董尚書府之女董沁沁的閨閣,自那件事後這間屋子便被擱置下來,誰也不敢進來這裡。這間屋子裡的東西還如事發時一樣,凌亂不堪,就連那被褥上的血跡也還在,應該是大理寺卿下過命令,屋子裡的東西都還原封不動。

如果當時那賊人闖進來首先是要解決掉丫鬟,再打暈董小姐,若那賊人蒙著面看不清臉,再加上武功過人心思縝密的話,豈不是半分證據也沒有留下。顧庭筠在屋中尋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絲毫有利的證據,便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從外面傳來章法有致的腳步聲,他急忙藏在那屏風後面,屏住呼吸,然後緩緩探出頭來。

藉著門外的月光,顧庭筠看見那人身穿黑衣,蒙著臉,一雙眼睛尖利如勾,十分敏捷地在屋中翻找著東西,顧庭筠雙眼一眯,難道這就是那採花賊?他在這裡找什麼?莫非……

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碎銀,然後伸手一彈正中那黑衣人的肩頭,黑衣人吃痛一驚快速的巡視了一番房中後就往門外跑,顧庭筠緊隨其後,那黑衣人輕功了得,從董府側門飛身而上,幾個起落後就消失在一座座屋簷處,不知隱去了誰家,顧庭筠停住腳步,看了眼四處,竟覺這裡有些眼熟,他往那巷口走了走,卻見相府不過這裡百米。

心中微微一驚,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便折反回了府。

顧庭筠回來已是子時,傅阮早就支援不住睡著了,顧離靠在房門閉眼假寐,聽到腳步聲頓時睜開眼,手緩緩將劍拔出劍鞘,待那腳步聲靠近那一刻揮劍而去,顧庭筠閃身避開:“顧離,是本王。”

顧離急忙收手:“王爺,傅姑娘已經休息了。”

顧庭筠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顧離退出房去,將門掩上。

顧庭筠步伐輕輕地走了過去,將外跑脫掉,然後跨到榻上,鑽進被窩將那已經熟睡的人兒摟在懷中。

瞧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真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摟著她睡覺,什麼也不管,果然美人懷,溫柔鄉什麼的最好了。

怪哉,自那採花大盜犯了最後一案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仿若人間蒸發了一般,案子陷入瓶頸就連大理寺卿也查不下去了,這樁案子暫時只能擱淺下來。而鄭懐這邊,就在採花大盜染指良家婦女的前兩天夜晚,他的府中也出現了幾個刺客,他的書房以及他的臥房都被洗劫一空,當然那塊兵符自然也消失不見。

鄭懐將事情稟報給顧庭筠後,於是乎,他們就在想這兩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關聯。鄭懐一臉希冀的望著顧庭筠。

“那晚本王去了董尚書府尋證據時,正巧碰到一個黑衣人在那找東西。本王當時便在想,他是不是在犯案的時候落下了證據。本王藏於暗處打了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倒是很謹慎直接就逃走,本王跟上去最後黑衣人消失的地方,距離丞相府不過百米之遠,昨日便跟著蕭睿去了其他幾位受害者的府上,你猜本王找到了什麼。”顧庭筠風淡風輕地說道。

“什麼?”鄭懐好奇。

“一塊令牌。”說著顧庭筠從懷中掏出一塊玉製作的令牌,鄭懐將令牌翻過來一看,頓時驚了,他驚懼的看著顧庭筠哆哆嗦嗦地道:“這……這是……”

顧庭筠點了點頭道:“本王就說她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原來她早就跟那個人勾結在一起了,為了一塊兵符,如此大費周折害了那幾位無辜的少女。”

“阿筠怕是不知吧,這沐貴妃和丞相大人可是青梅竹馬,只是後來沐貴妃被太師送進宮了成了皇上的貴妃,也許他們勾結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鄭懐道。

顧庭筠冷峻著臉,冷哼道:“她和丞相倒是餘情未了,你派人去監視這丞相府,看看平時出入丞相府的人都有些誰。”

鄭懐沉吟道:“如今朝中有一半的人,跟丞相走的很近。”

“那群匹夫,多半都是丞相的學生,自然都跟他走得近。不過有你和老侯爺他們扛著,他們暫時也鬧不出多大的簍子,畢竟父皇那塊兵符……”可是在他的手上握著呢。

“聽說皇上的賜婚聖旨馬上就要下來了,是誰家的姑娘被你給瞧上了?”鄭懐好奇地問,眼裡有幾分打趣。

顧庭筠默默地看他一眼,捂嘴咳了一聲:“額……她,你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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