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那個服務員驚訝地看著我,不自覺地將頭伸了過來,那是一臉的陶醉。

“這毛巾是從哪兒來的?”聞到這股濃郁而帶著絲絲花的香甜氣息酒香,我不由得問那個服務員。

“毛巾,當然是從前臺,不過,你身上的這酒的香氣怎麼這麼好聞,我還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香的味道。”那個服務員說著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搖頭晃腦地稱讚著。

“什麼,我身上的酒香?”我驚訝地問她,同時也向自己的身上聞了聞,別說還真的是酒香,不過裡面帶著絲絲的花的香甜。

“牡丹,這是牡丹花的味道,只不過,多了一份甜甜的感覺,我身上怎麼會有這味道?”我奇怪地說著,又用那塊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好酒,這是什麼酒?”不知道什麼時候,離我不遠的幾個人伸著脖子向我走了過來,邊走還邊問這是什麼酒,姐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這還能是什麼酒,就是他們拼命要喝的那種用酒蟲泡自來水的酒啊,姐剛才就是掉進了那個酒缸裡的。

“可兒,你這是在哪兒弄成這樣子的,這是我們店的酒嗎?”李笑晨也驚訝地推著大眼鏡向我走了過來。

他們能別這樣鬧嗎,姐現在跟只落湯雞似的,他們還這樣的取笑,這還是朋友嗎,我這時哭的心都有。

沒想到他們還認真越來,圍著我轉不說,還一再地問我這是從哪裡弄來的一身酒氣,這味道太香醇了,讓人無法自制。

他們怎麼自制我不管,這樣圍著人家女孩子轉,真的好嗎,我沒好氣地推開他們,想要到衛生間去好好洗一下,可是這些人就跟著了魔似地圍著我,讓我這個不自在啊。

別人也就算了,沒想到秦鋒也湊了過來,問我這是怎麼搞的,這酒又是什麼酒,他問得那叫一個認真,一點兒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我掉酒缸了。”我隨口回答著。

所有的人都笑了越來,以為我在開玩笑,只有秦鋒皺著眉頭向後廚走去,看來只有他相信,我是真的掉進了酒缸裡。

有人拿了衣服讓我去換上,這上衣已經溼透了,想回學校的寢室換,這一路上也會受到風寒的,我只得先去換上再說。

等我出來的時候,我們燒烤店裡又出了一種新酒,這讓姐悲摧得都要吐血了,酒蟲泡的酒沒有止住,倒多出來一分支,今後不知道還要不要跟這種酒糾結下去。

弘語上人走了出來,看到我換了服務員的衣服,嘴角翹笑了越來,說我還真是有點兒樣,看上去還算是那麼一回事兒。

我拍了拍自己的兩隻胳膊,覺得這衣服穿著還算是隨身,要是以後這家燒烤真的

做不下去了,給別人家打個工那也還算是份工作。

“你還是少禍害別人吧。”呂連盛端著酒杯從後廚走過來,聽到我的弘語上人在那裡說話,也湊熱鬧地對我說。

“我怎麼就禍害別人了,我可是冤枉得不能再冤枉了。”我就不明白了,我這是招他惹他了,要這樣的挖苦我。

“你冤枉!大姐,拍著良心說話好不好,你都惹散幾家店了,要不是你,劉笑笑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秦鋒也是自從認識了你之後才倒黴的,你還是省省吧。”呂連盛說著將手裡的酒湊到嘴邊啜了一口。

“別光自己喝啊,你用他們這兒倒茶的壺倒一壺,拿到咱們桌去,大家都嘗一嘗。”弘語上人見呂連盛自己在那裡喝得有滋有味的,不免有些急,這也是愛喝酒的人常有的。

“一壺,你別逗了,他就那麼大半缸的這酒,別的缸裡的都不這味兒。”呂連盛說著將酒杯放在了自己的懷裡,象是怕被誰搶走似的。

“小氣鬼。”我瞄了他一眼,拍著兩手向我們的包間走去。

“可兒。”忽然弘語上人叫住了我:“你的那塊石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