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燒烤店的特色酒變了味,這讓秦鋒感到鬱悶,弘語上人把黎詩詩存在店裡的酒都給喝了,弄得黎詩詩好緊張,怕大家喝上癮,把她家裡的酒也給喝光了。

這時有顧客因為酒不好找茬,說酒不好喝,要換原來的那種,秦鋒苦笑越來,他也想換啊,可是隻有劉笑笑才能讓酒變回原來的味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李笑晨告訴那個服務員別再賣那種酒了,那個服務員為難地告訴我們,顧客不好惹啊,不上酒,人家不幹的。

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向秦鋒,看來這裡是遇到難題了,一般來吃飯的人不會找這樣的麻煩,沒有酒蟲泡的酒也就算了,這位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不給還不行。

秦鋒站越來說要去看看,黎詩詩卻跳了越來,大叫著還沒見過這樣的,她倒要去會會那位,看看他是一個什麼來路。

沒等我們攔住她,她已經衝了出去,秦鋒忙跟在她身後,聶苑西和王墨也跟了出去,她們是怕黎詩詩吃虧。

我將那個服務員叫住,問她那個顧客是什麼來路,怎麼會這樣的霸道,那個服務員搖了搖頭,說那是一個什麼公司的頭頭,他今天請客,為的就是想讓人家嚐嚐我們店裡的特色,一個是燒烤,一個就是酒。

我拍了拍額頭,這還真是讓人頭疼,這要是處理不好,以後這些回頭客就會漸漸失去,雖然一直都想把店兌出去,可是,現在也不能掃了顧客的面子。

想著也過去看看,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店,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我剛站越來,弘語上人就讓我把那個裝著石頭的小包帶著,他怕人多,店裡雜亂,再把東西給弄丟了。

好吧,這關係到我家命運的東西我怎麼會丟,好在這個小包不大,我隨手提著,急急忙忙地就奔了出去。

這幾位顧客果然不好惹,我剛出了包間就聽到他們鬧了越來,一個穿了一身黑色衣服的大個子向廚房奔去,這時秦鋒他們都忙著應對包間裡的人,沒有注意到這位。

這下我也急了,雖然我反對秦鋒用酒蟲泡酒,可也不能眼看著店裡的秘密被別人暴光,這可是牽扯到我們燒烤店名譽的事情,我忙跟了過去。

後廚的人見有陌生人衝了進來,忙出來攔擋,幾個人都沒能擋住那傢伙,他是直奔著那些酒缸就衝過去了,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可是把大家都嚇壞了,為了方便,那些酒缸的上面就是自來水的水龍頭,只要到了跟前,那就能看個清清楚楚。

本想著我們店兒這回算是露餡了,要是都知道我們店用勾兌的酒,以後還會有顧客來嗎,出人意料的是,那位並沒有瞧酒缸旁的水龍頭,而是一把掀開缸蓋,將頭湊了過去。

廚師長見狀忙走了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頭,示意他不要在人家的地盤亂瞧,這位廚師長在我們店裡算是最高大的一位,平時看著他都眼暈,這架好了,有他在這裡,一般人是不敢來搗亂的。

那位抬頭看了看一臉橫的廚師長,緩慢地直起身體,兩個人臉對臉地站在那裡,示威似的相互瞪著,誰也不肯讓步。

看到這情景,我忙跑了過去,想把他們兩個分開,趨勢將那位推出廚房去,這件事也就算完了。

事情總是不象人想象的那麼美好,不僅那位顧客不肯出去,就連這位廚師長也沒法勸得動,他們兩個就那樣相互看著,誰也不肯讓一步。

我的個子比他們小多了,哪裡推得動他們兩個,旁邊的人見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對上眼了,誰還敢上前來,都躲得遠遠的,怕打起架來,弄一身血,回去不好收拾。

這時李笑晨不放心也跟了出來,見我奔到了廚房,他也到廚房來了,一眼看到我夾在兩個男人中間,那是左右為難,他推了推眼鏡向我們走來,邊走還邊大氣地說讓他們兩個都不要欺負我一個小女生。

我卻,他搞清楚情況沒有,他們這不是欺負姐,他們兩個這是在鬥氣呢,他這話可是引起了這兩位的憤怒,他們闡都把矛頭指向了李笑晨,說他多管閒事,真的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

見情況不妙,我忙伸開雙臂將這兩位都擋住,就姐這小身板,哪裡擋得住他們兩個,這兩位一回手,就把我推到了灌缸上,我上半身都埋進了酒裡,自從在西林河差一點兒被淹死,姐對這液態的東西就心有餘悸,這回可好,我硬是撲騰了好幾下才從缸裡爬出來。

等我扭過滴著酒的腦袋,看到那兩位合力將李笑晨架了出去,我急得直拍手,讓一旁還在看著的人們已有去幫幫李笑晨,那怎麼也算是這家店的大股東,這怎麼連個動彈的都沒有。

聽到我的喊聲,那些人開始回過味來,紛紛轉過身去,他們竟然去忙自己的了,誰也沒有理李笑晨這一檔子的事兒。

我一直都息以為跟店裡的人相處得不錯,沒想到會是這樣,到了這種時候,連個幫忙的都沒有,人家都說吃誰的象著誰,李笑晨怎麼也算是半個老闆,這怎麼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我奔出去時,看到李笑晨和那個廚師長都握著那個穿一身黑衣服的傢伙手,正在向那人說話呢,我這心裡是萬馬奔騰,到了路邊的話不得不又咽了下去。

有服務員遞給我毛巾,我隨手擦了一把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衝進了我的鼻子,我好奇地看了看手裡的毛巾,忙把它放在了鼻子底下,不知道這又是什麼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