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黎詩詩就開始懷疑,看到她奔了過來,我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就在黎詩詩說什麼要看我手機的時候,巫馬星辰給我打來電話。

當手機落入黎詩詩的手裡時,兩個沒譜的人開起了玩笑,都覺得都有趣,卻沒說正事兒是什麼,我斷定巫馬星辰是不會想把牡丹花弄去給我打電話的的,他知道那盆花對我老媽有多重要,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的電話早就結束通話了。

我不得不將電話又打了過去,那邊馬上就將電話接了起來,裡面傳來巫馬星辰那玩世不恭的聲音:“怎麼樣,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打過來的,這回可是用的你的電話費,有什麼話還是快一點兒說。”

我要被他氣得吐血了,還我有什麼話要說,是他應該對我說點兒什麼吧:“少費話,快點兒說,到底有什麼事情。”

見我急了,巫馬星辰笑了起來:“怎麼樣,我就知道你是沉不住氣的。”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這讓我不能不鬱悶:“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當然得說,不說還一個勁兒地給你打電話。”弘語上人仍就是油腔滑調地對我說著。

“快點兒說。”我幾乎是吼了出來,心裡急啊。

“怎麼樣,心疼電話費了吧,我就知道你小氣得很。”他還在那裡不緊不慢地耍嘴。

“你布的陣出問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那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

“哦,你還真會猜啊,不錯,那個陣是有點兒問題,我看過了,桃木釘是用你老媽的梳子做的,當然得有點兒女人的陰氣,不過也沒有多大問題,就是有兩顆桃林釘不見了,位置大概就是咱們兩個發現那撮動物毛的地方,你還記得那裡吧?”

我頭的大了,記得嗎!我當然記得,那是一撮狼毛,而且那個狼人已經被我收了,更重要的是,那個狼人的魂魄是他的司機葉雨受他老爸之命養在身邊的,而葉雨卻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那個狼人長什麼樣子。

我問他確切地少了幾顆,按著他所學的佈陣方法,能不能補救一下,如果能補救一下,就別猶豫了,趕快去做。

那是關乎我家裡安危的事情,我當然著急,如果現在能回去,我會馬上跑回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的,至少我身上帶著收鬼的小葫蘆和斬妖除魔的驅魔寶劍。

“那個可兒,我真是盡力了,要不然也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首先要補釘,那就得補一樣的桃木釘,可是你老媽把剩下的那截梳子給燒了,再者,補救得有法術,我也就這麼一點兒能耐,哪裡會什麼法術,說實話,我連天眼都沒開,鬼長什麼樣我都沒見過,我能做什麼法啊,我只有一個吃法,一會兒外賣到的時候,我可以表演給你看。”巫馬星辰說著苦笑起來。

他在那邊說著,我在這邊拍著腦袋想辦法,如果他有辦法解決問題,就不會給我來這個電話,現在他說多少那都是沒有用的,只有把問題解決了才是硬道理。

“那個巫馬星辰,你從我口袋裡拿走的那三道符還在不在?”忽然間我靈光一現,為什麼要布那個陣啊,不就是因為他把我帶回去的符拿走了嗎。

“符,你說的那三個符啊,還有兩個。”他滿不在乎地對我說道。

“什麼,為什麼只剩下了兩個,那一個你做什麼用了?”我驚駭地睜大了眼睛,這傢伙還不知道自己這是做了些什麼。

“嗨,葉雨說他晚上睡不著覺,我就給了他一個,誰知道這傢伙不會用,竟然貼在你家門上了,結果白天有人來的時候,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當成破紙給撕了。”巫馬星辰說得是那樣的自然,我聽得是心驚肉跳。

當成破紙給撕了,不會是上茅房擦了屁股吧,我心裡暗想著,卻也沒好意思說出口來,他在那裡又說道:“這個符我也見過,我在家的時候也畫過符,畫得還不錯,這樣,我畫一張給你湊足了三張,就算還給你了。”

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我真不知道他學這些是為了什麼,他根本就不明白這其中的厲害,對於他來說,那就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我對他吼道:“你馬上把剩下的那兩張給我老爸送過去,馬上,你要是再敢拿那兩道符,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不信。”他呵呵笑著,就跟我在這裡跟他聊天似的,我都火衝腦門了,他卻一點兒也沒覺察出來。

“你說得對,我扒不了你的皮,你快一點兒送過去。”我無力地對他說著,真心的不知道拿這個傢伙怎麼辦才好,他就象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說實在的,他也確實還是一個孩子,他比我小一歲,我現在認定,比我小的都是孩子。

“好了,你別操心了,不就幾張符嗎,我送過去不就行了,我跟你說,要不是那天連著撞了我兩臺愛車,我才不會拿你的這幾道符,我那時還真是怕了,好了,我這就送過去。”巫馬星辰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無奈地看著手裡的手機,真心地懷疑他是不是能把符給我老爸送過去,只有兩道符了,不知道這兩道符能不能鎮得住我家裡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