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人家供奉神位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這個王墨在那裡這是看什麼看得這樣的出神。

我走進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帶著她離開這裡,卻忽然看到那黑漆漆的神龕裡供著一個牌位,那牌位上寫了一串的繁體字。

雖然我是學歷史的,可這一串字我卻是一個也不認識,而這樣的字我卻好象在哪裡見過一樣,想了想不僅是這種字看著眼熟,而是這幾個字就好象在哪裡見過。

我正在那裡出神,一個服務生在我們的後面小聲地叫我們,當我們兩個回頭看他時,只見他那略顯蒼白的臉正緊張地向四下裡張望。

見他這個樣子,我和王墨趕緊走了出來,低聲問他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的緊張。

“那裡老闆是不讓進的,要是讓他看到了,非和你們急不可,你們還是快點兒走吧,老闆家供的這個大仙兒可靈了,別傷到你們。”那個服務生說著扭頭就要走。

什麼靈驗的大仙兒,還能傷到我們,我的心裡就是一楞,卻一把拉住了那個服務生,問他白天那個服務員在哪裡,我們找她有事。

見他一臉的遲疑,我告訴他,我跟那個服務員很好的,並不是找她麻煩來的,而是看著她臉色不大好,想幫幫她。

聽我這麼說,那個服務生才放鬆了警惕,笑著問我們是不是學生?

我正想回答,不料,我的二貸室友墨墨竟然老實地拿出了自己的學生證,信誓旦旦地告訴他,我們絕對沒有惡意,只是想幫忙。

那個服務生見王墨那雙眼鏡後面的大眼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們叫我阿奇就行了,你們說的那個服務員應該是大瑞,現在只有她沒在店裡,她身體是不太好,卻又看檢查不出來是什麼毛病。”

王墨看了看我,那意思是在問他說的對不對,我哪裡知道對不對,我只認識人不知道她的名字啊,要不也不用這樣亂問人家了。

見我們兩個都模稜兩可的樣子,這位阿奇微微皺了下眉頭,他讓我們兩個先回去,等明天那個大瑞來上班的時候他會告訴她的。

真的要等到明天嗎,聽弘語上人的意思,他可是今天晚上就讓我找到那個服務員啊,可也不能逼著人家將人找來啊,我只得留下電話號碼,讓他一見到大瑞就告訴她,還叮囑他,最好是今天晚上就和我聯絡。

這個時候老闆喊那個服務生去幹活了,我和王墨兩個也趕緊離開了這裡,我的心裡還真是有點害怕,不知道他們家供的那個神龕是不是真的很靈。

一出來,我和王墨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象是逃出了虎口似的。

忽然王墨問我是不是感到有點兒餓,不知道怎麼的,她感到剛才沒吃飽,現在想去吃東西了。

我一聽就笑了起來,她怎麼也跟我一樣,我的肚子現在還在鬧意見呢,當然想和她再去吃些東西。

我們兩個去學校門前買了點兒煎餅果子和炒冷麵,大包小包地提在手裡,準備回寢室吃去,迎面卻撞見了李笑晨,他看了看我們兩個,只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地向學校裡走去。

我和王墨好生的奇怪,都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出去啊,再過一個小時宿舍都要熄燈關寢了,見他沒有理我們,也只得看著他出了學校的大門,我們回寢室了。

我和王墨說說笑笑地向回走,剛進宿舍樓門,就看到有些學校的保安在門衛裡跟那個守門的阿姨說著什麼,見我們進來,也沒有理我們兩個。

以前的宿舍看門的阿姨前兩天剛跳了樓,今天這些人在這裡出現也不足為奇,我和王墨也沒在意,提著吃的上了樓去。

我讓王墨幫我將吃的先帶回寢室去,我想去一下洗手間,王墨提著一大堆東西樂顛顛地走了,我上完洗手間,甩著兩隻溼手向我們的寢室走來。

途中路過以前的那個寢室時,昏暗的燈光下一閃,象是一個人影閃進了那寢室裡去。

我看了看,那寢室的門是關著的,還以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本想著就這樣過去了,可心裡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象是有人在叫我一樣,我情不自禁地輕輕推了推那扇門,不想,門還真的開了。

一縷幽幽的燭光從門裡映了出來,那感覺就象我在夢裡看到的一樣,我一時懵了,傻傻地站在了那裡,盯著那縷燭光,一時間兩隻腳怎麼也挪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