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娘挑眉,故意做出猶豫的樣子,一邊又搖頭,顧遠挑眉,修長的手指捏著信。

“這樣不好吧,若是小爵爺知道我看了信,豈不是以後總會讓人送信?”謝元娘說到這,拒絕的就更厲害了,“二爺覺得呢?”

“你說的是這個理。”顧遠剛說完,就把信開啟了,“看不看他也不知道,左右這信也不會還回去,直接扔了就罷。”

一目三行的掃過信裡的內容,顧遠撇嘴,“幼稚。”

謝元娘好奇,湊過去,“裡面寫了什麼?”

顧遠避開,沒有讓她看到信裡的內容,“不看也罷,傷眼睛。”

謝元娘笑出聲來,見二爺看著她,她也不開口,只是盯著他笑,顧遠異有些心虛,他不會承認是在吃醋,隨手將信塞進衣袖裡。

一邊站起身來,“我去看看湛哥他們。”

人就走了。

謝元娘知道二爺是害羞了,也沒有戳破他,不過鳴哥回來了,謝元娘讓廚房那邊張羅飯菜,又讓令梅去打聽蔣才和郭客有沒有過來,若是過來了便留他們一起用飯。

怎麼說也交往這麼多年,到了這邊大家不在一起吃個飯,也太過無情,不多時令梅就回來了。

“姑娘,二爺在前院招待小爵爺和郭公子,鳴少爺也在那邊。”令梅說了還笑道,“奴婢過去的時候,小爵爺正在嘲笑二爺,說他寫給姑娘的信二爺一定會看,又說他故意在信上放了香料,果然這樣一試就試出二爺的小心眼來了。”

謝元娘捂額,難怪二爺說出幼稚兩個字,怕是信中就是寫的話就是給二爺的,不過沒有寫香料的事,不然二爺也不會將信塞進衣袖裡,就讓蔣才給抓個正著。

“二爺說什麼了?”笑過之後,謝元娘問。

“二爺說小爵爺探進蠻族之後,回來之後身上帶著狐媚子的味道,不知道在那邊住了多少的溫柔鄉。”令梅都不說意思學了。

謝元娘搖頭,二爺也是氣急了,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然二爺怎麼可能在言語上與蔣才計較。

不過經此一事,謝元娘是高興的,蔣才真正的放下對她的感情,這才是重要的。

晚上,眾人一起用飯,蔣才心情好,喝了不少的酒,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就拼起了酒,謝元娘看著二爺一杯接著一杯,像喝水一樣,而蔣才那就是真的越喝越多,明顯不是二爺的對手。

謝元娘想到二爺今日在蔣才那裡摔了跟頭,便也沒有出面攔著,晚上回去後躺下,謝元娘還在笑。

“看到爺丟人就這麼好笑?”顧遠將人摟進懷裡。

“那也只能怪二爺自己,若不是二爺太小心眼,哪裡會被蔣才發現又利用。”謝元娘心想,日後看你還小不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