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又親了上來,用最熱烈的方式回答了他。

唐培之且戰且退,順手關了燈。

這一夜,兩人數次進攻防守,折騰到黎明才精疲力竭停下沉沉睡去。

唐培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床上,身邊空空如也。

豎起耳朵聽了聽。

沈墨確實是走了。

他捂著眼:“草。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呢?”

床單上有血跡。

沈墨是第一次?!!

照理說,女生第一次過後,不是應該要死要活的纏著男人負責嗎?

她怎麼說走就走了?!

到底是我白嫖了她,還是她白嫖了我呢?!!

沈墨一連好幾天都沒理唐培之。

今晚不知道怎麼的,她又夢見滿地血和李謹言拿著槍的樣子,一下就嚇醒了,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她去敲陶然的門,涎著臉說:“陶然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陶然那性子,一般不會拒絕別人,更別說沈墨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回答:“行啊。正好一個人睡也冷。”

等躺到床上,陶然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天沈墨早上才回來,之後就怪怪的。

沈墨說:“沒什麼,就是早上回來看到地上的血,有點怕。”

陶然也沒往心裡去,很快就睡著了。

沈墨閉上眼,迷糊之間,腦子裡浮現出唐培之臉泛紅潮,媚眼如絲的樣子,又醒了。

她皺眉瞪著天花板:怎麼回事?我竟然還做起春夢來了。

我都把這事辦完了,不是應該沒有幻想,不會惦記了嗎?

只是這個事情,就好像嚐到過甜味的孩子,明明知道會蛀牙,可還是會控制不住吃糖。

她隔三差五就來找唐培之。

每次都是晚上,兩個人乾柴烈火,濃情蜜意折騰一晚上。

沈墨早上趁著唐培之還沒醒,就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