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翹扭頭就往那邊走,

子牛跟著,

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打水得排隊,

一個這麼帥的男人提著兩隻桶來打水,肯定引人注目,

易翹很平靜,

子牛站在一旁倒顯得不自在,他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兩桶水穩穩妥妥放在老人家門前,人家謝她。子牛外套框在手上倒顯得拘束起來。因為有易翹看著。

走出來,子牛才問“找我有事,”

易翹穩穩地“二叔明天請客,他家妮子被北大提前錄取了。”

“哦。”

“二爺爺出院了,唸叨著明天一定把你帶去。”

“哦。”

一時兩人都好像沒話說了,

子牛遇見要普查的人家還是走進去,

易翹就外面等著,

她出來,

又無言,

繼續走下一家……

回到所裡都快十一點了,

子牛向所裡走去,易翹站後面也沒動,

子牛還是回過頭,“哪兒擺酒,”咳,終是狠不下心。一路都在“斷就得斷徹底”可“二爺爺一家人對自己又著實好”裡撕扯,子牛到底還是心軟了。

“我明天來接你。”

子牛沒說什麼回頭走進去了,易翹看她不見才走向自己的車。說好談離婚的呢,可,就是說不出口,說不出口……

二叔的人脈也廣,這又是件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賓客滿棚。

易翹從派出所把子牛接出來。子牛穿著白襯衣,黑色及膝百褶裙,獨馬尾辮扎得有點高,清純的像個學生。

到了宴席現場,到底易翹名聲大,不少人側目。

子牛沒想到有這麼大的陣勢,她以為就家人間的聚會……當即就想撤。易翹一把牽住她的手,“你現在可不能走,喏,二爺爺那邊都看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