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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將”全部擇出來,“這樣能胡麼。”問單原,

單原始終翹著腿靠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也不催。她想摸到幾點都行。

點頭“可以,這叫將一色。”

“這樣呢,”

她就一直襬牌,擺了就問,單原全答。再亂的牌也答。

終於她摸夠了。“走吧。”起身準備走。

單原突然傾身捉住她的手腕“我叫什麼,”

子牛被他拉著扭頭看他很無所謂的樣子“單原吶。”

“幾歲?”

子牛蹙眉頭,這答不出來了。

“幹什麼的?”

“住哪兒?”

“喜歡什麼?”

單原也沒起身。就這麼捉著她一隻手腕仰頭望著她問了好大一串,

子牛剛要動嘴,他輕輕搖了搖她手腕,微笑“我知道你是警察,查戶口也能查到是吧,但是。”他起了身,變成環住她的腰帶著她往外走,邊說“現在你是我老婆了,還有更私密的是不是得叫我告訴你?警察啥都管,我身上哪兒長疙瘩他們管不著吧。”

“你身上哪兒長疙瘩我也管不著啊。”子牛就是嘎,**的話都聽不出來,

單原第一次碰壁。

好,算了,他也發現了。她其實也沒多少羞臊心,就是個直腸子,一滑見底的。也許有時候頻率根本和你不在一條線上,還得慢慢摸,得把她的脾性摸準……

可,處了一下,發現她的脾性不好摸啊。翀心算說對了,子牛太反覆無常了。

“想吃什麼。”

“隨便。”

等你估摸著她的口味找了家店,才發現她才不能“隨便”,

她不吃蝦,

這是家日系口味的店,多少帶點海鮮,這樣一來,一半東西她沾不得了。

她不吃甜,

東瀛小點都偏甜,這樣一來,又一小半東西她沾不得了。

她不吃冷,

倭寇好吃生吧,哪兒給她找熱的?

最後,子牛抱著米飯吃飽了肚子。

單原故意不換店的,就是想把她的口味一次性摸準。

結果,又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