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各懷鬼胎。

單原第一次見子牛在熱鬧的江漢路。

翀心開車,他坐副駕駛,

子牛和同事在處理一件商戶打砸,

子牛的身體包裹在警服裡煞是正經。卻勾得單原小腹一緊。

關鍵是她的神態,有點那麼不務正業。商戶很激動,她的男同事們處理事件搞得汗流,她和另一個女同事站一旁,好像在討論私事。甚至單原都能猜出也許關於“減肥”,因為子牛有時候會去拍拍小腹,又縮縮小腹。抬頭挺胸還照商鋪的鏡子。

翀心把她喊過來。子牛的筆挺警褲很長,覆蓋腳面,但是依舊看出尖細的跟兒……

“子牛,執勤吶。”翀心私下和單原提起過子牛,她們是高中同學。翀心對人高冷,對子牛卻興致盎然。她說子牛高中時就很特別,看起來默默無聞,其實好多人尖兒都暗戀她,就是不敢出手,子牛的性子挺反覆無常,並不好相處,你駕馭不好她,是很丟面兒的事兒。

子牛手裡拿著記載板兒,比了比破損商鋪。“就為六十塊錢,砸成這樣,划得來麼。”

都是翀心問一句她答一句,顯得文靜,

有時候她單手叉腰,用板兒扇扇風,又顯得漫不經心。

“子牛!”那頭同事喊她,她走過去了,從後面看,緊扎的腰身很完美。

全程,她都沒看單原。單原看得出,不是刻意,她只對翀心感興趣就專心和她說話。

“她老公就是易翹。”翀心扭頭看他,

“你說過。”單原單手支著頭,像只慵懶又優雅的豹。

真是你從哪個角度看單原都是心動,這種男人太致命。

“挺不錯。現在就想上她。”

這樣的話竟然從單原口裡出來,翀心簡直不信!

他也浪蕩,但是挑的厲害,除了翀心吧,不是處不沾。

“易翹不喜歡她,可他們那方面也不差,子牛經常跟我抱怨易翹太猛了……”翀心的言外之意,她絕非處兒。

“試試吧。”單原竟能容忍?

從小就是這樣,只要單原要的,翀心極力縱容。

那天下午,他們的車就沒離開,

等著子牛執勤完,

翀心邀請子牛吃了頓飯,趁她上洗手間,酒裡下了藥,

單原上來抱起子牛回到車上,翀心繼續在樓上用餐,

車裡,單原要了子牛近兩個小時,擺弄各種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