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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很對,“全能比武”就是要將體力耗盡的大比試。
上頭的檔案是人人參與,計入年終績效。可到了基層具體實施,成了爭面子的一場比賽。各警局都是派出精兵強將參與,甚至為儲存你體力,讓你在家休息一禮拜就為準備這次比武的都有,尤見重視程度。
比兩天,我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成績還算不錯,我們局得了第二,算近三年來最好成績了。普天同慶,適逢又接近國慶,局裡在豔陽天包了個大廳,說是聯歡,實際就是撮一頓。
我們幾個參賽者當然坐主席,那幾個男同事體力好,雖然也累,可還有勁兒喝酒。我唯一一個女將,可能真是這三年牢坐的人衰了不少,儘管事先調理一週了,結果比下來,人真似丟了半條命一樣,難受啊。可也得撐著呀,這大場面,局長給你敬酒,書記給你敬酒……
我一手撐著腰慢慢上樓,王清想扶我,“你也是太賣命了,”我擺手,沒叫她扶“不賣命成麼,我得趕上今年長級這個趟兒呀。”
“你去臥底都沒評先的?長三級工資都不為過。再說,今年他們要再不給你長,你就去鬧!去年林蔭他們帶著老婆兒子組團去局長辦公室鬧,不就鬧下來了。”
我比了比自己這身板兒,“你看我是敢鬧的人麼,良民順久了那就一輩子是個良民。我不像你,隊醫是技術崗位,兩年就一長,不爭不拼捱著輪也能輪到你……”
我們包的那層樓全是局裡人,洗手間都不夠用,只能上一層到包間層找洗手間。
我扶著牆走,邊走邊和王清聊,
突然旁邊一扇門開啟,裡面一人站出半邊身子剛要喊“服務員!”……看見我了。
我不認識他,他認識我,因為他先是一頓,接著又一笑,身子一側,往裡說,“小丕,看這誰呀。”
我頭一麻。
既然這次他們老子娘能幫我把事搞定,我就不想再招惹這兩閻王了。
躲唄。
人像喝醉了的,這邊扶牆的手一推,顛簸地走到另一邊,那隻手又扶住牆。你以為我作啊,我兩條腿筋都像被抽了的,恨不得在地上拖!
哪知,今兒邪神天上盯著我呢,怎這的倒黴,
那邊樓梯口又上來一撥人,
聽見,
“羹白,今天來太不湊巧了,吵死人,樓下不知道是哪個分局的雷子包場……”
我疲憊地看過去,
陸羹白看見我已經停了步伐。
許丕出來,
先看見我,
再一扭頭,
看見那邊的陸羹白……
也許連王清都意識到氣氛掐得是要死人的節奏,緊張地扶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小聲說。
卻,
“勝玉!”王清的尖叫貫穿走廊,堪稱驚心。
我後腰眼處被人狠狠踹一腳,顛簸一小步,人像麵餅一樣砸到地上。
“勝玉!”王清這聲叫伴隨著她的手搭在我腿處,
我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因為從賽場上直接來的豔陽天,我的運動衣運動褲都沒換,還穿著運動短褲。
我自己確實沒感覺,可見著王清抬起的手上都是血!……
真虧得我的二精神,我還有空喃喃,“我沒來好事呀,更不可能懷孕……”
王清的話把我都驚著了,“那就是你把處女膜摔破了,以前全能比賽時這種情況都有!”
(第七部《舅舅的騙局》止。)
(下一更開始第八部《奪妻》。迴歸第三人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