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虧了她有個好兒子。

李韶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她微微一笑朝謝良成搖頭:“不必再為我試探他了,試不出來什麼的,說不得現在,當初我們幫你那件事,都已經被他挖出來了。”

這是個心機極深沉的人。

謝良成便有些發怔:“不至於罷?我們一同在河東書院,同是山長的弟子,這才熟悉起來的,難不成就因為我多問幾句,他就要去查我的底?”

衛安但笑不語。

謝良成便道:“我知道了。”

又問她:“那你就這麼等著長纓長公主府發招?”

要說長纓長公主能嚥下這口氣,他是怎麼也不信的。

也沒人會信,衛安笑著一歪頭瞧他:“不然呢?難不成上門去問,你們到底想怎麼對付我?”

謝良成見她一笑起來就眼睛彎彎的,不由也跟著笑起來。

從前衛安就像是一株長得好看卻不能看清楚的朦朧的水仙花,清清淡淡的像是籠罩著一層霧,迷迷濛濛的一座冰雕。

可是近來卻不同了。

她變得有人氣得多了。

他便也跟著點頭:“你說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總不能上門去問別人打算怎麼對付自己吧。”

又問她:“那幾個人,你用著還順手麼?”

衛安很痛快的點了頭:“都是很好的,我還要多謝你。”

譚喜這幾個人能這麼早來她身邊,實在是解了她天大的麻煩,她手上實在人手不夠,哪怕衛老太太把衛瑞給她,也還是遠遠不夠。

有譚喜他們在,許多事都輕易了許多。

謝良成便誠懇的搖了搖頭:“謝我?我要謝你才是,如果不是你,我們家就散了。”

他娘現在只要想起謝良清險些就死在了濟民所的事還覺得胳膊發寒,屋子裡供奉的菩薩香火再沒有斷過,幾乎真的要往廟裡去給衛安立一個長生牌位了,就怕不能報衛安的恩情。

衛安看他一眼,上一世的義兄這個時候早已經落魄了,可現在的義兄卻還好端端的,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長身玉立,目光坦蕩,她很滿足的笑起來。

既然人生是可以改變的,謝良成能避過他叔叔們的算計,謝良清能活的好好的,她自然也不必再過上一世那樣擔驚受怕和窩囊的日子。

就如同她上一世避不開的孽障,到了這一世,她的人生也絕不會就毀在他們手裡。

她已經沒什麼好怕的,那些想算計她的,都要付出他們該付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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