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言掙扎了一會兒,有些沒力氣了,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王公子,生怕他突然對自己做什麼。

王公子幫柳若言擦了擦汗,說道:“你何必這麼掙扎呢?反正事情已成定局了,下面的那群人找不到你的手帕,估計是不會在吃飯前上來了。”

聽到他的話,柳若言整個人愣住了,如果不是那張手帕,自己是不是就不會落得現在這副田地?

看了看王公子幫她擦汗的手帕,柳若言的眼睛瞬間睜大了,那不就是自己丟下來的手帕嗎?

怎麼會在這個人的手上?

王公子順著柳若言的視線,看到了手上的手帕,說道:“你亂丟的東西要是被別人撿到了,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的東西就這麼丟了呢?所以啊,我幫你把它拿回來了。”

說著,王公子俯下身,在柳若言的額頭上親了親。

經過一番掙扎,柳若言幾乎快要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加上不知是不是旅途勞累,自己又昏昏沉沉的。

柳若言有些無力,幾乎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王公子看著柳若言迷濛的眼睛,拔出了柳若言嘴裡的肚兜。

湊上去再柳若言的嘴上輕輕吻了一下,柳若言別過頭去,現在自己雙手被綁著。

姓王的整個人站在她旁邊,一隻手壓住她的雙腿,另一隻手掰過她的頭,強迫著柳若言和他接吻。

柳若言幾乎快要哭出聲兒來了,整個人眼睛裡不停的湧出眼淚水,一下狠心,在王公子的舌頭上咬了一下。

王公子被咬了一下卻也不縮回來,現在柳若言暈乎乎的,咬這麼一下非但沒有出血,倒是像情人之間的挑釁。

等王公子鬆開柳若言,柳若言已經回覆了一些力氣,被壓了一會兒,身體很像自動回覆了一些力氣。

柳若言虛弱,但是神情有些歇斯底里地說道:“你就不可以放過我嗎!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這話著實讓王公子笑了出來,這女人收了他這麼多東西,卻還是對他不冷不熱的,更甚至於眼睛緊緊的盯在那個安陵的身上。

自己如果不能讓她成為自己的人,那家裡那個老頭子對自己的說教恐怕就不是那麼一點兩點了。

到時候被教訓的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自處的好。

想著想著,王公子更加的怒從心頭起,鬆開了捏著柳若言下巴的手,挑開了柳若言的衣領。

柳若言看見自己的衣服散開,身體微弱的掙扎了起來。

生怕柳若言出聲兒,王公子從身旁拿過來剛才塞著的肚兜,塞進了柳若言地嘴裡。

柳若言搖著頭,眼睛裡的眼淚不要錢一樣的流下來,王公子俯下身吻了吻柳若言的眼睛。

“沒關係的,疼一會兒,很快就過去了。”

說著拉開了柳若言的腿。

安陵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感覺樓下的一群人簡直是莫名其妙,不就一張手帕?這麼多人像是瘋了一樣的找,那個女人他躲都來不及,怎麼會有人這麼瘋狂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