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柳若言確實有些裝蒜的嫌疑,但是她確實也是身體實在不舒服得很了,不知道怎麼的,今兒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

柳若言晃了晃頭,雖然有些眩暈,但是也算是能撐一會兒。

現在自己的房門前,柳若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安陵的房門,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去敲門。

反正安陵和自己現在是一條道兒上的人,也不怕這一路上自己和他沒有什麼接觸。

想著,柳若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安陵的房門,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柳若言閉起眼睛緩了緩頭暈的勁兒,剛剛把門關上,突然就有一個人伸出手矇住她的鼻子把她帶進了房間裡。

這人像是匆匆忙忙進來的,手上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味道。

柳若言下意識的開始掙扎,手腳亂動,想要碰到些什麼東西,希望能出一點兒動靜,把對面的安陵想方設法吸引過來。

好歹是一起來的人,安陵應該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才對。

但是很可惜,身後的人小心得很,硬是什麼都沒讓她碰到。柳若言被拉向床邊的時候當真是害怕極了,頭也昏昏沉沉的,掙扎的力度小了很多。

反而是現在柳若言全身害怕的都在發抖。整個人輕微地抖著,身後的人像是安撫她一樣,在她的耳朵上碰了碰嘴唇。

柳若言被碰到沒有被安撫反而更加害怕,整個人掙扎的力度雖然小但是還是在掙扎。

身後的人似乎是對她現在的激烈反應有些不滿,出聲說道:“別動,嗯?”

聲音一出來,柳若言就愣住了,這聲音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兵部尚書王大人家的公子,同樣作為小公子,這個王公子可不像安陵一樣年輕有為什麼都懂。

反而這個人簡直是詮釋了什麼叫做紈絝子弟,青樓楚館,打家劫舍,強搶民女。

不能去的地方,不能做的事情,他可當真是一件都沒落下。

柳若言既然知道了身後的人是誰,身體的顫抖也就稍微少了一些,但是在王公子的懷裡,整個人還是很想罵人。

這個傢伙纏著自己不過才一個多月,無非也就是些金銀財寶,這些東西自己雖然都收了,但是很多自己可都還沒來得及用呢。

他不是應該在下面幫自己找手帕嗎?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的?

懷裡人掙扎的力度小了下來,王公子我就清楚自己這是被認出來了。

“別鬧了,嗯?你很不乖啊,我不過就是想抱抱你,你怎麼就這麼討厭我呢?”

王公子的語氣不太對,平日裡自己雖然看到的是那個揮金如土的王公子,但是對方對自己向來都是恭恭敬敬甚至帶著討好的語氣的。

現在對自己說這種話,他是瘋了嗎?如果自己出去之後舉報他,他不就完了嗎?

柳若言拍了拍對方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對方低下頭咬了咬柳若言的耳朵,說道:“你乖乖的,不要發出聲音,我就放開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