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從來沒有一刻這麼討厭過柳若言,柳若言這個人,就一定是追不到他不罷休了是嗎?

柳若言站在安陵的面前笑著看著安陵,安陵被後面一群人的目光盯著,只能說道:“你們跟著我就是了,我不過是出來尋一味藥材。”

那些個莫名其妙的公子哥兒都是朝著柳若言來的,畢竟能夠娶一個美嬌娘,誰願意娶一個醜八怪呢。

這麼想著,一個個的都盯著安陵。

只要能在柳若言面前證明自己比安陵要強,那麼柳若言就會對自己心悅誠服,不是嗎?

既然是出來找藥材,那肯定是要進山裡的,山裡的環境,說不定晚上能發生點什麼呢。

安陵看了一眼自覺的在周圍佔了位置坐下來,點了茶水就開始喝的一群人。

有轉過頭看了看自覺的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一瞬間覺得,自己應該待在家裡等著別人。

不過如果自己不親自出來,再多的人說不定也找不到,就算找到了,多個地點來回的找肯定需要的時間更多。

就當是為了老爺子,自己忍下這麼一點點的事兒。

這一大幫人自己身上也都帶了銀子,晚上的時候也都在同一個地方住,難免的,不會有什麼心思不太好的人準備趁著柳若言睡著了去做點什麼。

柳若言看著周圍的人,也都清楚他們腦子裡在想著什麼。

看著安陵手上的門牌,柳若言對著旁邊的一個公子說道:“小女子晚上睡得不太安穩,睡在樓梯旁的房間裡有些害怕,不知能不能跟您換個房間?”

柳若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有些怯生生的盯著那人,男人,總有一個通病,總是會去可憐脆弱的女人。

而柳若言,運用這一點運用的爐火純青。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門牌,又看了看柳若言,柳若言怯生生的表情著實是讓他動心的很。

說道:“姑娘沒有什麼好怕的,雖說這裡的空間大,但是絕大部分人都知道,這裡是個再平靜不過的城鎮了,平日裡就連個偷雞摸狗的人都沒有,你若是實在不放心,在下跟你換個房間就是了。”

那人色咪咪地看著柳若言,柳若言也只能硬撐著臉上的笑容。

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看著那人說道:“那,多謝公子了。”

說著,把自己的門牌給了那人。

沒有辦法,如果自己能夠選擇,自己肯定不會跟他換,但是安陵的房間偏偏是盡頭的房間,旁邊只有那麼一間房。

自己只能跟他換,柳若言的笑容持續到了換完門牌,那人在柳若言遞過門牌的時候趁機摸了一下柳若言的手。

柳若言猛地縮回手,臉上漲的通紅,匆匆的行了一禮就離開了大廳。

那人看著柳若言的背影好一陣回味,柳若言卻在轉身之後掏出手帕狠狠地擦了擦那人摸過的位置,然後裝作不經意地扔在了地上。

真是噁心透頂了,要不是為了晚上方便自己做事,怎麼會惹上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