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你們我還不如養狗,最起碼養狗還能對著陌生人叫兩聲兒討我開心!

一個個的整日裡不出一點兒聲響,讓你們做事情也做不好。

宰相像是有些累了一樣,放下手中的鞭子,回過身走了兩步坐在椅子上,說道:“給你五天,如果你找不出來那個傢伙,你就帶著你整個小隊的人下去陪他們。”

宰相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人早死了千八百回了。

那人領了命令,從門口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的柳若言帶著丫鬟往旁邊讓了讓,那人身上滿滿的血腥味讓她忍不住快要吐出來了。

更何況那人身上的狀況實在說不上是好,渾身都透露著一種重傷,像是快要死了的氣息。

柳若言用手帕捂住了鼻子,等那人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柳若言帶著丫鬟看著宰相,有些抱怨地說道:“爹你真是的,這種人為什麼要在家裡教訓啊,去練武場不就好了。”

“弄得家裡全是血腥味,噁心死了,我們家又不是幹嘛要弄得這麼噁心啊。”

那人還沒走遠,柳若言的話更加讓他對宰相府有了更深的抱怨。

殺豬的?他們這些人在這些人眼裡原來連牲口都不如啊?

自小被家裡人拋棄,只能想辦法討口飯吃,如果不是因為不想被活活餓死,誰願意到宰相府來做事情呢?

這麼多年下來,真真是知道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宰相只要不開心,一定是用他們來撒氣。

他們也曾經想過要不然就算了,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活了下來,誰都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了。

自己手下的兄弟雖然不多,但是個個都是年輕的,如果在宰相府再待下去,恐怕個個都是不得好死的。

宰相府在他們的身體裡種了東西他是知道的,其他人不知道,他很清楚。宰相的書房裡總是點著一種香。

如果一段時間沒有這種香,很有可能身體各個地方就會開始不行。

曾經自己試過半個月不聞不去宰相的書房,整個身體各處就開始疼痛,只有用了這種香,身體才能夠安穩一些。

普天之下,恐怕真的是隻有藥王谷才能夠救他們了,但是藥王谷的人又是什麼容易找到的人呢?

更何況他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啊,半個月,從京城出發能不能找到藥王谷都說不定。

藥王谷的人還不一定能夠幫他們,如果說他所知道的最為關鍵的資訊,大概就是木府大公子醫術很好。

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帶著自己的兄弟過去,大公子會不會願意一試,不過就算是大公子看在自己長期都是在宰相府的份上。

應當是不會不收下自己的吧,宰相府和將軍府,差別真的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他和兄弟們一開始並沒有被宰相府買回去,而是將軍府,他們也就不用整日裡活在陰暗的地方,活像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