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時非晚將他帶來之後,竟又做了個手勢。邱淺見手勢,竟立即也將那人的眼睛給遮了起來。而且,還吩咐人將他的嘴中塞了布條,全賭了起來。

此時那人還在昏迷之中,時非晚又吩咐道:“把他弄醒。”

可吩咐此的同時,竟是一腳朝著那齊嶼踹了過去,在齊嶼一臉迷茫之際,再次將他踹暈了過去,又命人再次給他服了那會陷入深度昏迷的藥中。

“呀?這是做什麼?”百姓們這下全懵了。

不是剛說要說給齊嶼聽麼?不是剛說抓了個什麼他的人麼?為什麼將這個“聖蓮宮餘孽”帶上來反而又立馬將齊嶼給重新弄暈了。

時非晚這時卻重新坐上了椅,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問道:“阿風,準備好了麼?”

“主子,屬下準備好了。”假齊管家阿風立馬點頭說道。

時非晚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了。直到那個昨日指認時非晚的聖蓮宮餘孽似乎清醒了過來開始掙扎,時非晚才道:“齊嶼,沒想到吧,你躲來躲去,竟會落入了我的手裡。”

然而這話,卻是對著假的齊管家阿風說的。

時非晚並沒有審那位聖蓮宮青年。眾人又一愣之際,竟是見的那位假的齊管家阿風,學著真齊嶼的樣子往地上一栽,忙道:“時非晚,你卑鄙、無恥、下流!”

“這怎麼能怪我呢?誰讓你昨日自己出現在了京都城外。”時非晚又對阿風道。接著,竟又將她昨日抓住了真的齊嶼的事自述了一遍,又道:“閣下還是招了吧。你招,我就讓你見你的郡主最後一面。”

時非晚又與阿風有了一番對話。

而她與阿風的對話,竟幾乎跟剛剛跟真的齊嶼的對話一模一樣。

而這些話其他人全都聽說過了。唯獨一人——剛剛押上來的那個聖蓮宮青年,沒有聽過!

這不等於是說:時非晚重複這番對話,是對著這位青年重複的!

百姓們看到這,總算是稍稍看明白了一些——

演戲!時非晚在演!

跟假的齊管家在演!在對著那個聖蓮宮餘孽在演戲!

那聖蓮宮的青年現在看不見東西,也無法開口,可他還能聽到聲音。

而阿風顯然還有著口,技技巧。阿風的聲音,跟真正的齊管家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

時非晚這是想透過對話演戲:也想讓這位聖蓮宮餘孽聽到:她抓到了真正的齊嶼,並且,正在審問齊嶼嗎?

可……她這麼做的目的呢?

眾人驚奇之瞬,已是見得那位聖蓮宮青年開始掙扎了起來。時非晚命人按住了他,時非晚這時又對著阿風道:“看到了吧,他,是你們聖蓮宮的人,現在落入了我的手裡。還有你的那位郡主,她已入牢獄,馬上就要被判決了。我再說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你若不說,我當場跺了他的手!”

時非晚用劍指了指聖蓮宮青年。那青年許有感應,動了動,時非晚朝他笑道:“怎樣,你是不是沒想到,真正的齊嶼其實已經落入了我的手裡?”

那青年卻做不了聲。

只能使勁掙扎。時非晚這時又用劍指著青年,對阿風道:“說,否則我殺了他!”

“放開他!”假齊管家阿風憤怒的立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