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竟然是言蹊的女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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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
時非晚不死心,還要繼續說些什麼。
“本將說了,援軍一定會繼續向前。耽擱了援助泰城,本將就是千古罪人。本將尚且擔不了此責,你倒是敢下此妄言。你所議之事,你便是拿你人頭來擔保,本將都不敢走。”季將軍不耐煩了,再次打斷時非晚,一副再不想與她多議此事的模樣。
眼底之堅持,分明已是不容置疑。
誠如他所述,還沒援助就直接捨棄泰城城南,這聽著簡直就是荒誕之言。別說是時非晚了,哪怕言蹊在此與他議及此,他都會直接拒絕。
“我……”話說到這份上,時非晚實在不好再開口。
“好了,你起來吧,往後見著我,不必行如此大禮。”季將軍見時非晚這會還行著軍禮,審視的目光仍舊鎖定在她身上。話題一撤出戰事,他的態度便又立馬變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和善的笑意,與方才高高在上又嚴肅銳利的將軍相比,似完全換了一人般。
時非晚哪需他多提醒,早已立馬站起身來。
只站起時,時非晚才抬起了頭來。這一抬頭,視線無意掃過前方的那位季將軍,時非晚竟忽然有種自己被扒光了正被人盯視的感覺。那目光裡審視意味過濃,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竟覺季將軍瞧著自己時眼底似藏著驚訝。
審視?
驚訝?
自己如今在他看來,應不過就是一個言蹊帶來的金州兵,因著“狂妄自大”所以來他跟前諫了幾句,有何值得他這般打量審視的?
驚訝?他既不屑於自己所言,讓他所訝之事自然不可能是覺得她有才什麼的。
那麼……
時非晚眨眨眼,忙收回目光來往後偏了偏,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你是言將軍從金州帶回來的?”
時非晚思緒紛飛時,這時,那季將軍又問她道。
話題不相關戰事了,季將軍此時的語氣仍舊十分友善,無任何的架子。
友善……
只這態度讓時非晚以及現場許多漠州兵亦有些意外。只是一個金州兵子,季將軍似視之如平級似的,竟還說讓她以後見了他不必行軍禮。此,可也不是季將軍平日的作風。許多漠州軍都知,季將軍面對下級並非無架子的人。
“嗯,我是。”時非晚回道。
“言蹊終於出息了。”季將軍又道。
“……”時非晚懵。
“好了,言姑娘為了你跑了那麼久,刻意跑來我跟前,生怕你惹出什麼事來我會罰你,倒似我是那財狼虎豹似的。你今日確實無禮逾越,只你是言蹊的客人,我哪會對客人失了禮。”季將軍摸摸鬍子,又意味深長的盯著時非晚說道。
隨後瞅向自己一位親兵,道:“去給言將軍跟這位石公子搭兩個帳。”
“是。”親兵聞言,立馬去辦事了。只心中屬實奇怪,覺完全沒看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開始不是可疑的細作麼?
怎麼又立馬成了來諫言的金州兵了?
不是個金州兵麼?
怎麼季將軍又說她是言蹊的貴客?如此說來,季將軍對她友善,就是因她是言蹊的客人才如此了?
還有:若只是一個貴客,怎地亂琢磨一番戰局還跑這麼遠來這軍裡說事?
“石公子……”同樣驚疑的,此刻還有言歌,道:“你怎地拿著將軍令跑來了這兒?”
言歌越想越覺得方才季將軍同石公子的對話奇怪。
她倒也能聽懂一些:這石公子那番言語,想來就是她追漠州軍而來之意。她……她一開始,不會是為了讓季將軍依她,想拿那將軍令,假意說是自家哥哥的意思吧……
天!這要被哥哥知道死刑都會判!還好,還好她抄近路追來了追得及時!
方才她一來,就同季將軍坦誠的解釋了這些事。還刻意強調了這位石公子是蘇爺爺也肯定她可信無疑的人。
不然,季將軍哪有這般好說話。
不過……
季將軍方才的語氣……怎不像是把石公子當成了兵,純粹只是待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