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了

就在期待

即將絕望的時候

你走了

就在厚積

即將薄發的時候

從此

每個冬天

都是一場關於

無疾而終的祭奠

飄雪了

那一年

你在飄雪前離開

飄雪了

那一年

我在落雪後到來

飄雪了

一年

又一年

今天是週四,是張緘值班的日子。

迎著寒冷的冬風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快到八點了,廁所內的四個大便坑位已經客滿。

張緘和楊所長排在等二個等待的梯隊,這個必須要等。

誰也不知道早例會要開到什麼才能結束,人們對未知的東西是恐懼的。

從小區去派出所的路上,張緘的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心也開始慌張的越加厲害。

果然,在早晨早例會上,張緘被領導不點名批評了一頓。

這個其實不能怪領導,張緘這個燒不熟的傢伙昨天也不到那根筋搭錯了,居然在所工作群裡提出了民警也可以調休的這樣讓領導看來無恥的要求。

發過了就後悔了,想撤回的時候已經超過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