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去。”蔣慶之說道:“沐朝弼若是要動手,何須請你前去?只需百餘人便能令你束手就擒。”

“咱練過。”胡雄揮舞了一下拳頭,差點閃著腰。

“對了。”臨走前胡雄問道:“若是沐朝弼逼迫咱答應些什麼……”

“沉默以對即可”

“若是他……把刀子架出來呢?”胡雄乾笑道:“咱不怕死,也有為陛下效死之心,可留著有用之軀為陛下效力豈不更好?”

這貨真實的有些可愛……蔣慶之莞爾,“他沒這個機會。”

胡雄半信半疑的去了國公府,一進大堂,就看到了巡撫張守和布政司使等人。

“胡太監也來了?”張守近前開始叫苦,恨不能把自己說成病入膏肓,今日不致仕,明日就要死在昆明。

“都督到。”

沐朝弼來了。

他龍行虎步……其實就是八字步,也就是故意走外八字,後來被讀書人演繹成了儒家子弟必修功課。

“今日召集你等是有一事。”沐朝弼沒打算和這些盒飯周旋。“長威伯不出駐地,可楊啟大軍就在前來昆明的路上。如今昆明無人能做主……黔國公之爵不能再拖了。”

胡雄乾咳,“沐都督這話什麼意思?”

“長威伯雖然不出,可伱等也是陛下的使者。特別是胡太監。”沐朝弼說道:“我準備讓人闖入長威伯駐地,看看那些人在弄些什麼。能拿到襲爵的旨意也好,拿不到,也請諸位做個見證……”

張守聽出了不妙的味兒,顫聲道:“什麼見證?”

“都督襲爵的見證!”張乾微笑道。

“誰反對?”沐朝弼微笑問道。

“你這是……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張守面色慘淡,知曉自己一旦點頭便是瀆職,不,是重罪。

“那麼,胡太監呢?”沐朝弼微笑道。

一個軍士走到胡雄身後,手按刀柄。

胡雄知曉今日但凡不答應,弄不好沐朝弼真敢動手。就算是今日不動手,過幾日尋個幾口,什麼土司作亂,什麼賊人作亂……在昆明城中沐朝弼要弄死誰,還真不是難事。

胡雄脊背汗溼。

“胡太監……答應與否?”張乾盯著他。

外面這時一陣打鬥聲。

接著有人說道:

“不答應又如何?”

“誰?!”

眾人猛地回頭。

“本伯。”

門外,蔣慶之負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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