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諸將:“……”

整個大明都在為此戰服務,每日運送糧草的車隊從京師出發,絡繹不絕。

酒肉送到了各處營中,引來陣陣歡呼。

一些將領嘀咕著去了虎賁左衛的營地外。

“定然會不滿。”

“孃的,三月不知酒味,誰也受不了不是。”

“看,來了。”

虎賁左衛開始集結。

“馬芳!”

“在!”

馬芳出列,顏旭說道:“此戰馬芳率我虎賁左衛五百兄弟出戰,可圈可點。戰功記下,大戰後一併上報。”

“是。”馬芳神色平靜,令人嘖嘖稱奇。

“狗曰的,竟然若無其事。”

“你以為指揮使為何讓一個百戶帶著五百兄弟出戰,而不是一個千戶?這馬芳不簡單!”

“方才伯爺吩咐,除去戒備的人馬之外,全軍可飲酒,但特別交代,我虎賁左衛不在此列。你等可有不滿?”

顏旭問道。

“並無!”

“大聲些!”

“並無!”

臥槽!

十餘將領在外面明晃晃的窺聽,聽到這裡不禁愕然。

“我虎賁左衛的兄弟,腦子裡想著的是殺敵,是立功,是報國。至於享樂……”顏旭獰笑道:“伯爺說過,男兒從軍,就該以殺戮為享樂。你等說可是?”

“是!”

“以殺戮為樂?”十餘將領面色無人色。

晚些,一身便衣的蔣慶之來到了虎賁左衛。

隨後朱時泰被悄然帶了過來。

“如何?”蔣慶之打量著朱時泰。

朱時泰沒二話,跪下,“若非二叔教誨,我怕是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