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容許我一定要活著,我可不想讓小蝶,承受這種蝕骨消肌之痛啊呀啊”

我一聲狂放的吶喊,悍不畏死地從自己這副已經如同舊報紙的身軀中榨取著生命力,飛蛾撲火般地與死亡對抗著,終於,我的面板再次開始生長,卻又被靈衣玉佩破壞。

此時的我還沒有意識到,我的在這成百上千次的破壞與新生中得到淬鍊,正產生種種奇妙的變化,而我的眼睛已經無法睜開,裡面已經不是眼球,而是兩個燒紅的鐵球

我已經無法注視外面的世界,但我不想放棄抗爭,所以

“坐,忘,心,法,內,視”

我進入了坐忘心法中的內視狀態,固守自己體內的戰場。

內視之中,體內世界變成一副火海,我被鐵鏈拴住,懸吊在滾滾岩漿之上。

咔嚓“呀啊”

一聲頭皮發麻的響聲,我的右臂被生生撕扯而下,我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

咔嚓“哇啊”

然後,是左臂,這堪比真的五馬分屍原來這就是五馬分屍的痛苦嗎

咔嚓咔嚓接連兩聲,我的左腿,右腿被撕扯掉,我已經叫的嘶啞,但卻慘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被架在火上烤,撕去四肢,原來如此,我曾經這麼對待螞蚱啊到頭來,這就是報應哈”

咔嚓這次被撕扯去的,是我的腦袋,我的眼球之上佈滿了玻璃一樣的裂痕

我沒有四肢和腦袋的軀幹,開始向著下方的岩漿墜落,我有種強烈的預感,一旦這副軀幹墜入岩漿,我的生命也將隨之消逝。岩漿流淌中一副畫面出現,正是外面世界中車裡的情景,我的軀體,四肢,頭顱之上所有的血肉都已經剝離,只剩下骨架,眼窩中還有兩個快要爆掉的眼球

咔嚓內視中,我的眼球如同玻璃一樣碎開,外面,我的眼球噗嗤一聲爆開,化成血水

哧哧內視中,軀幹已經開始接觸岩漿,煙霧升起,外面,我的軀幹面板也開始消逝,一切,就像秋天的楓葉,不可阻止地走向凋零,這凋零的終點,指向的正是靈衣玉佩隨著我面板消逝,靈衣玉佩之上的赤光越為濃重,這,簡直就如同靈衣玉佩在吞噬著我的血肉滋養自身一般

剩餘的面板如同燃燒的羊皮紙,從書本大,到手掌大,最後小到像是一塊破布,就在最後一寸面板也要被靈衣玉佩吞噬,靈衣玉佩的血光已經鼎盛到極點之際,一副畫面出現

黑暗的衚衕,三丈外,領妹穿著單薄的衣衫,,嘴角帶著一成不變的笑容,雙眼痴痴地望著我,她光著小腳丫,踩踏著一地碎石和玻璃,她的雙腳鮮血淋漓,在周圍,還有幾十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她。

她滿頭銀髮延伸到十幾米長,如同無數的觸鬚亂舞著,視角上移,我頓感毛骨悚然,因為領妹亂舞的頭髮上,竟然串著一具具人的屍體,血雨降落,將銀髮染紅,將衣衫染紅,將地面血染,血河沒到領妹的膝蓋。

她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只是雙眼已經流下了血淚她無視那黑洞的槍口向我走來,兩丈,一丈,觸手可及,我想伸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可以伸出的手

槍聲響起,領妹的嬌軀一顫,單薄的身軀被洞穿,笑容更加悽慘,弧度卻更加悠揚。

砰砰砰槍聲連成一片,領妹身上飆著血,我想大叫住手不要卻沒有可以發聲的喉嚨

當她走到我面前三尺時,她嬌小的身軀已經千瘡百孔,嘴角的笑容虛弱,悽慘,卻固執淚,已經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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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無力邁動腳步,顫抖地伸出手,想要撫摸我,但是三尺遠的距離,卻像天涯那麼遙遠

我想流淚,卻沒有可以流淚的眼睛,我想向上前一步,至少這樣就可以夠到她,但是,我卻連可以行走的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