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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長街之上,一道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地上留下了長長的輪胎印記。

“楓”林若溪失聲大喊道。

“啊眼睛,我的眼睛好疼若溪,我好痛苦啊”

我捂著眼睛,痛苦地嘶喊著。

意識越來越模糊,我聽到了若溪的哭喊聲,她好像打了120,但如此偏僻之處,連個路標都沒有,能不能趕來還不一定呢

痛苦越來越大,侵蝕我每一個細胞,快要把我包圍,我的靈魂好似都被逼到身體的角落中,痛苦和煎熬正對著靈魂圍剿廝殺。

腎好難受,就好像有個高壓水泵拼命地榨取著它的精華,腎虛呵呵,跟此時的感覺一比,腎虛真是一種享受

讓我抓狂的是,我長久依賴的靈衣玉佩竟然在這時化作助紂為虐的幫兇,如同火山一般向我經脈中噴發著岩漿,這種感覺我不陌生,是靈玉玉佩失控了。

迄今為止,這種失控只出現過兩次,一次是水木衚衕中和左鴆楓的遭遇戰,被他用絕對的力量輕描淡寫地壓制,第二次是四海市絕情山莊的戰臺上對王子君,我險些將大周天的王子君殺死,還是龍吟虎嘯左麒麟三兇將聯手才把我壓制。

若溪繼續待在這裡,恐怕

“若若溪你下車”我強撐著喊道。

但是若溪怎麼能願意,她大聲說道:“我不走我不走我不會丟下你的你再堅持一會,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我又急又怒地喊道:“玉佩,玉佩失控了,不走,你會死的”

若溪卻猛地撲了過來,撕開我的衣衫,我胸前的靈衣玉佩正發著赤紅的光芒,我胸口的面板都被灼燙成了紅色,這紅色向著其餘部分擴散。

“該死的玉佩不許你傷害我心愛的男人”

若溪流著眼淚咬著牙說道,伸出手攥住玉佩就要將其扯掉。

但是玉佩如同狗皮膏藥一樣死死貼在胸膛,無論若溪用大的力氣,都無法將其剝離,反而她的手掌被灼燙出水泡,她流著淚,搖著頭,無論怎麼樣都不肯放開。

我掙扎著將眼睛睜開一道縫隙,嘴角浮現一抹感動的笑,對著若溪訣別道:“若溪,已經夠了,謝謝你,此生有你,無憾,小蝶就交給你了”

話音落下之後,在若溪絕望的眼神下,我一拳轟在了若溪腹部,擊暈之後,將她整個人從玻璃上扔到生滿野草的路邊,自己一個人品嚐著煉獄的痛苦

我的面板已經完全成了赤紅色,哧哧地冒著熱氣,我能感覺到我的血肉正在消解,縱然是以我的恢復速度都趕不上消解的速度,眼窩裡如同有兩個被挑破的雞血袋子,鮮血溢位眼眶滴落到我面板上,瞬間蒸發掉

漸漸地,我的衣服褶皺,蜷縮,開裂,從我身上脫落,我整個人已經一絲不掛,屁股下面的坐墊開始冒著煙,我手掌接觸的玻璃也在冒著煙。

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掌一點點化掉,變成森森的白骨,玻璃上,我看到自己的臉皮如同雪片一樣不停地脫落,我甚至感覺自己男人的標誌也溶解掉,最後,我的面板如同裂開的雞蛋皮一樣嘩啦啦地脫落。

我那自以為強大的生命力在靈衣玉佩的絕殺之下太微不足道了,就這樣被生生地耗盡,骨骼都開始酥軟溶解,筋骨皮膜都能看得見,一顆冒著熱氣的心臟在跳動,我甚至聞到了,自己內臟燒焦的腐臭味

痛不,我已經感覺不到痛,因為全身都在痛,沒有了對比,我反而不覺得痛了。靈衣玉佩上的赤光一閃一亮,似乎是在嘲笑我的無能

我非常不理解,為什麼一直以來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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