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知道我的用意,趁眾人目光被吸引偷偷抓了幾根枯草,跳到東子肩上塞到慕白嘴裡說:“我的藥有些難吃。不過見血封傷。”

慕白想吐出來,但知道我的用意,到嘴邊又艱難的嚥了下去,臉都綠了。而且還要自己偷偷用魔紋修復傷口。

六子幾人眼睛瞪得很大,湊到旁邊商議起來,有結果後六子才用砍刀指著我們說:“我現在帶你們下去,但最好別耍花樣,否則有你們好看。”

我點了點頭,緊了緊背上破布包裹的太古劍,被七人押送著下去。

徐老爹站在一輛馬車前。不過拉車的是一頭乾瘦的異獸,也不是什麼稀有品種。馬車雖然有些髒亂,但上面的雕花卻很講究,木材也看上去烏黑髮亮,不像是普通木材。

流亡的人群裡,怎麼會有這種轎子?

此時的徐老爹眉頭緊皺,臉上露出心疼又無奈的神,聽到動靜回頭看到我們立刻指著六子問:“你怎麼把人帶下來了?”

六子忙說:“徐老爹,他們之中有醫生,我看有些手段。”

“王小姐的病醫生沒用。”徐老爹聲緊張的擋在轎子前。不讓我們靠近。六子急忙上前,低聲細語的說了起來,估計是說他看到的情況。

徐老爹聽後神才好了些,問小胖道:“你真的是醫生?”

我聽了想笑,小胖全身是寶,媳婦姐姐壓制真龍元神被我傷到都活過來,世上沒有他治不好的傷,只不過也要看情況,值不值得付出。

徐老爹見小胖點頭,覺得他小沒有威脅,同意他獨自上馬車,而我們等在旁邊。

本來一切都說好,但小胖爬上馬車臉變了,猛的退了回來,途中大喊:“裡面有重犯!”

東子跟我都還來不及反應,車簾突然被吹開,白影一晃徐老爹身邊多了個穿白衣的中年男子,頭上同樣圍著百布,他手裡的劍指著小胖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能感應到帝國的重犯印記?”

我拉住東子和慕白,護住小胖,白衣男子不過四重境,但徐老爹對他極為恭敬,稱呼他為李先生,然後說了大致的經過。

李先生眉頭微皺,盯著我們頭上的破布,感同身受,已經察覺到異常了。見狀我也不隱瞞了,拉開額頭露出下面的“犯”字。

“你們是帝國重犯!”徐老爹臉一變,六子他們衝過來將我們圍住。犯人有好有壞,他們信任李先生,未必能信任我們。

但李先生拉住徐老爹說:“徐老爹,我察覺不到他們的重犯印記。”

簡單的一句話,八人的臉變了,明白我們要動手他們無法阻止,紛紛放下了手中兵器。

李先生拉開車簾,也不多說。我不放心小胖獨自去,跟著上去。

車內躺著個帶著面紗的女孩,氣息十分微弱,身上還散發出一股腐味。她的傷在胸前,小胖檢視傷口的時候我看沒有危險退了出來,問李先生:“我看你和你家小姐不像流亡者!”

李先生面變了變,徐老爹搶先說:“前幾天我們在荒原遇到血狼襲擊,多虧了李先生出手相救,要不然……”說道這裡徐老爹抹了抹眼淚說:“李先生和王姑娘都是好人!”

我眉頭皺了皺,徐老爹有故意做給我們看的嫌疑,不過抹眼淚卻是真情流露。

慕白用手指了指李先生,帶著公子哥的傲慢問:“你是為什麼成為帝國重犯?”

問起這個問題,李先生臉有些蒼白,冷冷的說:“無可奉告!”

我拉住慕白不讓他繼續問,東面突然有幾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下來,大喊道:“帝國的騎兵追來了。”

聽到帝國騎兵追來,周圍的男女老幼都亂了,婦孺哭喊中抱成一團,破舊的衣服下面,枯瘦的身軀正在瑟瑟發抖。

李先生抽出長劍對徐老爹說:“你帶著鄉親們先走,等會我會跟他們解釋。”

“來不及了!”徐老爹說完這句話,瞬間蒼老了許多,看向火堆周圍的婦孺老幼,眼裡泛起了淚花。

而在這時,西側山峰上出現五十多異獸,坐著的都是穿戴整齊黑甲的兵士。...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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