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流亡者(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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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字能弄上去能弄下來,只是距離十七歲生日只有個多月,必須得抓緊時間,要是錯過了,是錯過人生第一大事。d7cfd3c4b8f3
金甲城主死後沒人能追上我們,我感覺到媳婦姐姐走的是東邊,所以朝著西邊離開。可惜慕白對玄界的瞭解全來自書中,不知道地球修士在這裡的勢力範圍。
途中慕白跟我都開始療傷,他血肉模糊的手臂上籠罩黑符紋,猶如走蛇般遊動。所過之處黑霧繚繞,面板上閃爍著魔紋,血肉快速復原。
我只是手背的皮肉炸開,祖血沸騰,它恢復的特性被激發出來,新的血肉開始長出來,我的傷比慕白輕很多,但我恢復的時候他已經站起來打量四周環境了。
恢復能力媳婦姐姐也有,跟我差不多,對比下慕白有些恐怖了,不知道是體質還是魔門的緣故。
想到魔門,我又回憶起之前看到的那個圓盤,它應該是魔門本體,只是不知道被藏在什麼地方。
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遲早毀被我和東子找出來,到時候不跟他客氣了。
三天後,我們出現在一片荒漠中,腦袋上學阿拉伯人打了套頭,遮住了額頭的印記,傍晚的時候在戈壁裡遇了一群流亡的難民。裡面有八個二重境的修士。
發現我們後都圍了上來,為首的是個五十多的老者,因為常年風吹日曬,他的膚有些枯黃,勞累和奔波讓他的眼神渾濁,甚至有些麻木,已經失去了一個修士應有的眼神。
造成麻木的原因未必是生活奔波,也可能是修為到了盡頭無法突破,我和東子的際遇都不錯,他碰上了屍王,我跟著自己老婆,修煉中都沒有遇到過無法突破的瓶頸,但的確存在這種情況。
我們雖然隱藏了修為,但靈力高出他們太多,無法感覺到我們身上帝國重犯的印記。老人旁邊都是三十多的男子,衣裳破爛,此時都戒備的看著我們。
荒坡下面有五六十人,男女老幼都有,圍著五六堆火,期間還有小孩的哭聲傳出來,死寂的荒野裡多了幾分淒涼。
我們相互打量得差不多,為首的老者才問:“你們是什麼人?”
“路人,累了想歇歇腳!”慕白冷漠的回答。我補充說:“我們從東邊來,要到西邊的城市!”
流亡的難民大多是從一個城市遷徙往另一個城市,我如此說應該不會錯。果然老者不再問話,而是陷入沉思,目光落到我手上裹著的破布後才問:“你受傷了?”
我點點頭,其實破布下藏的是結婚戒指,上面的靈石太扎眼了。不敢外露。而且媳婦姐姐給我的戒指可能是宮廷物品,顯露出來會暴露她和丈母孃回來的訊息。
老者又說:“往西再走十來天能到藍騎城,那裡能討口飯吃。”他指出方向,意圖已經很明顯,不希望我們晚上留宿附近。
旁邊的一個青年指著我說:“徐老爹。我看他們不像是流亡的人,身邊還有異獸。”
徐老爹嘴角動了動,轉過去的身體微微側回來說:“不管是不是,咱們都是同路不同道,各走各的,討口飯吃,都不容易。”
我拉住衝動的慕白,老人說的沒錯,他而且已經很客氣了,畢竟現在是在荒野。他們又有老有小,不得不防備。
但走了三天好不容易遇到人,不甘心這樣走,往前我們也不可能真的進城,而且遇到五重境以上的兵士別說打聽印記的事,遠遠的能察覺出到我們的身份。
眼看徐老爹要走,我急忙說:“老人家,我們走了很遠的路,能不能借個火休息一晚。”
“不行!”徐老爹都沒開口,旁邊七個中年人同時大喝。大有強行趕人的意思。
但在這時荒坡下有人喊:“徐老爹,王小姐的病又發作了!”
徐老爹神突然變得慌張,都不打招呼往土坡下跑,途中才說:“六子,送他們離開!”
六子是站在最前面的青年,光著半邊胳膊,手裡握著一把大砍刀,氣勢洶洶。
慕白臉上有怒,想要上前但被我拉住。同是落魄人,沒必要為難。準備稍微偏離,明天繼續跟在他們後面,找到西邊的城市。
但這時小胖卻站出來說:“你們有病人,我可以醫治好她!”
我眼睛一亮,急忙說:“對,我弟弟可是神醫,不如讓他去看看?”
六子搖了搖頭,我知道口說無憑,拉過東子的手想掐破,用事實說話。可這傢伙皮厚,疼得齜牙咧嘴是不見血,委屈的問我做什麼!
我也沒工夫回答,借了青年的刀,東子嚇得退了半步,但我回頭在毫無防備的慕白手上紮了刀。
“蘇巖,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慕白無緣無故被扎,血流如注的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