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雪眉頭皺了皺,看向我說:“我跟你說的方法怎麼樣?最近三天內這小子全身都是藥!”

我急忙說:“可以吸我的血!”

“吸血?”白沁雪捂著嘴笑道:“吸血不行,要吃你的肉才行!”

不管她是不是開玩笑,我忙問:“要吃那裡,我現在去把它割下來。”

“咯咯!”白沁雪笑得花枝亂顫,比李若水還大的白兔上躥下跳的說:“吃你身上能變大變小的肉,割了沁月還不得心疼死。”

能變大變小?我正在思考的時候,媳婦姐姐蒼白的臉蛋有些發紅,疼的拉著我坐到旁邊說:“別聽她胡說,需要了我會跟你說!”

白沁雪聽了站起來舒展身體,前凸後翹,不僅有漂亮的臉蛋,還有誘人的身姿,長長的哼了聲說:“睡了那麼久,渾身都不舒服。我們什麼時候回白家?”

我心裡裝著媳婦姐姐的傷,沒插上話,不過心裡腹誹:哪裡是睡,分明是死了很久。

“沁月,我說的可是真的,紫丹的藥效能保持三天,而且蘇巖小是小了點,但終歸是你丈夫,遲早都要體驗!”白沁雪說著往院外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看著我笑道:“小妹夫,姐姐可得提醒你,別真的割了,沁雪只要含著行!”

我聽得更迷糊,想不起來她說的是什麼。只是媳婦姐姐的臉越來越紅,怒斥她多嘴。

我想起爺爺死前臉也很紅,是迴光返照,急得都快哭了,拉著媳婦姐姐說:“老婆,你不要猶豫了,只要能治療你的傷,吃那裡我都願意,想含多久都行!”

話才落,她臉色瞬間變冷,抬手一耳光打過來。我能躲開,可是沒躲。

她是為了我才會受傷,而且虛弱的時候特別多心,躲了她會誤以為是欺負她。但她的手快落到我臉上的時候也收了,輕聲說:“我沒事,過幾個月能恢復。你準備下我們回一趟家,以你現在的能力,應該能做那件事了。”

我知道是白家需要七名符籙的事,丈母孃也說過要考驗我的能力,現在五重境應該能入她法眼了。

她沒說我也沒問,反正去了知道,不過整個白天我都在想,身上哪裡有肉能變大變小?還特意去請教白沁雪,她聽後笑彎了小蠻腰,但是不說。

晚上被媳婦姐姐聽到,禁止我到處亂問。

夜裡,我躲在溫香的懷裡,枕著她的手,心裡沒有任何雜念,整夜都沒敢閤眼,怕她迴光返照後突然離開。

但正是我沒有雜念才錯過了機會,否則能知道變大變小的肉了。第二天一早,白沁雪和小綠收拾了行禮,帶著小殭屍五人前往白家。

臨走前我吩咐東子聯絡玄青,因為從丈母孃家回來要做的事是尋找古城。至於婚禮上玄青沒站出來,我也沒想法。

他身上揹負的是整個道家,不能每次都冒險,而且上次雖然沒有親眼目睹道傷的雷劫,但能感覺出道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人是這樣,心中有牽掛,很多能做的事都不敢去做了。

到了白家後只是休息了幾個小時,期間我跟媳婦姐姐說了白畫的事,想讓她繼續跟在我身邊,當初的約定繼續實行。

媳婦姐姐同意了,不過要等這件事完了才行。丈母孃還是不待見我,而且知道女兒又為了我受傷,恨不得茶水都不給喝。

但這些都不重要,即便無法改變她的態度,往後也不會經常碰面,畢竟跟我生活在一起的永遠都只有媳婦姐姐。

中午白家的長老來了幾人,聚在一起商議,把我像個外人一樣丟在旁邊,不過很快出了結果,同意讓我去試試。

媳婦姐姐出來後拉著我前往白家後山,身後只跟著丈母孃,好像長老都沒資格進入。

白家後山是一片懸崖,順著小道繞道西側是個巨大的山洞,丈母孃輕輕拍了拍手,洞內沿途亮起燈火,一眼望去有數百米長,到了盡頭是一道高達數十米的青銅門,門上刻著不少古老的符紋。

丈母孃來到青銅門前,脫掉身上的狐裘,我急忙殷勤的接過來。隨後她雙手按住門頁,猛的發力想把門推開。

然而來回試了三次,青銅門是紋絲不動,我湊上去看了看說:“多叫些人來幫忙!”

“閉嘴!”丈母孃惡狠狠的回頭瞪我:“要不是你讓沁月受傷,還能有這事?”

“娘!”媳婦姐姐撒嬌的喊了聲:“我受傷的事不怪他,而且我能在短時間內恢復,你彆著急。”

聽到這話丈母孃瞪我的眼神更狠了,輕扶媳婦姐姐的秀髮:“苦了你了,讓你委屈自己,還要被個矛頭小孩糟蹋,做那種事。”

媳婦姐姐臉蛋又紅了,蚊吟細語的說:“娘,我蘇巖,也願意那樣做。”

我聽了還有些怕,知道媳婦姐姐走投無路,要吃我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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