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東子,緩緩的爬了下去。

但在這時,遠處傳來喊我的聲音,回頭看見小綠扶著媳婦姐姐快速跑來,她的傷還沒好,不能使用靈力,所以途中還伸手提著礙事的裙襬。

見到她的那一刻,我眼裡的淚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滾落出來。

或許有人會說我懦弱,說我無能,當都不重要了。

我哭,不是委屈,更不是感動,而是看見了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依靠。

媳婦姐姐很快過來,問了緣由,聽說血刃丟了,臉色頓時變冷,掃視場中的人說:“誰拿了自己心裡有數,趁早歸還,休要惹禍上身。”

雖然沒有靈力,但他的話擲地有聲,場中有了瞬間的安靜,但二小姐很快站出來說:“白姐姐,他還沒進白家的門,難道你要袒護一個外人?還有楊叔叔已經查過了,證明蘇巖在說謊!”

老楊有些尷尬,咳了聲,二小姐接著說:“學狗爬也是他自己承諾的,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怎麼配進白家的大門?”

我看著二小姐冷笑,今天算是見識了,說話一套一套,城府也很深,看來想在白家立足,我還是嫩了點。

“白畫,你要我丈夫學狗爬?”媳婦姐姐聲音冰冷,點明瞭我是她丈夫,二小姐眼神有些閃爍,但還是堅持說:“白家家主的夫婿都要在比鬥中奪魁,否則算不得,白姐姐是想改變白家傳統?要這樣也行,只要放棄家主繼承權,他自然是白家的女婿!”

繞了半天,原來是想爭繼承權?我害怕媳婦姐姐真的答應,但我的擔憂明顯是多餘了。

白畫才說完,媳婦姐姐冷笑道:“家主繼承權我不會放棄!”白畫立刻搶著說:“那他不是白家人,現在要兌現諾言,學狗爬也不為過。”

媳婦姐姐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說:“現在我告訴你們,蘇巖,是我的夫婿,是未來的小駙馬!”

血霧瀰漫,她身上的紅袍再次出現,頭上的鳳冠綻放著七彩霞光,幾乎在她展示出公主身份的時候,所有人都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我不禁有些好奇,媳婦姐姐到底是什麼公主?

然而那些人剛跪下,她的臉立刻發白,嘴角溢位一絲血跡,身上的衣服和鳳冠都無法維持。剛跪下去的人又全都站了起來。

“小姐!”老楊在旁邊擔憂的喊了聲,我也撲到媳婦姐姐身邊,拉著她的手。

她半年內不能動用靈力,但我……握著那隻手,她為我撐開整片天空。

我踮起腳尖,用袖子把她嘴角的血擦掉,媳婦姐姐不嫌我的衣服髒,輕聲說:“沒事,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她回頭對老楊說:“血刃事關重大,裡面封印了真龍之血,務必要查清!”

我現在才知道真龍之血被封印在血刃裡!可能是封印元神的時候做的。

周圍的人都沒聽見,老楊聽後臉色一下變了,回頭說:“此事到此為止,我會查清來龍去脈!”

白畫冷笑,“要是查不清,我們豈不是要揹著一輩子的嫌疑?”

她看出媳婦姐姐有傷,趁機刁難,老楊地位再高終歸是個僕人,白畫被稱坐二小姐,是有資格的繼承家主的人,他得罪不起,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媳婦姐姐冷哼:“三天,如果沒有結果,我放棄家族繼承權。”

白畫立刻笑了,“白姐姐這可是你說的?”

媳婦姐姐沒理她,白羽他們臉上都掛著笑,不多時全部離開。老楊走後,她才回頭看我,噗嗤的笑出聲,抬手擦掉我眼角的淚,“小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將來怎麼做大事。”

我趕緊說不是委屈,她白了我一眼不相信,輕聲說:“回去好好休息,往後要知道小心,笑臉背後的心才是最可怕的東西。”

“嗯!”我點點頭,還是有些擔心:“老婆,血刃還能找回來嗎?”

媳婦姐姐說:“只要在白家,能找出來!”我還想問她的傷,但被她打斷,“我沒事,小綠,你送小少爺回去。”

有媳婦姐姐做主,我也不擔心了,躺在床上想著如何奪得魁首。

想得正入迷,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旁邊的老頭在外面探頭,悄聲說:“小哥,你的東西他們今晚肯定會想辦法送出白家!”

他說完縮頭跑,我急忙追了出去。如果血刃被送出白家,找回來難了,媳婦姐姐要放棄繼承權。

這正是白畫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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