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先有孩子再說。”丹澤站她背後,捧起她的臉,彎腰吻上去。

接著,手順著櫻粉的衣領伸進去。

似乎一切發生的水到渠成。

丹澤把她打橫抱進廂床時,問她是不是第一次。

柳一一臉快燒成紅碳,抿緊嘴預設。

他對她笑笑,如同剝粽子一樣,駕輕就熟退掉一層又一層衣服,輕柔無以復加,直到他徹底佔有的一刻,柳一一感覺自己就快被撕成兩半。

這場預想中的情感昇華,應該充滿疼惜、愛憐、相濡以沫。

柳一一卻在疼痛中,不怎麼美好度過第一次,後來她才知道,西伯人身體異於中原人,尤其男子方方面面都粗壯些。

丹澤因為有一半中原混血,單單身材看起來比純正的西伯人瘦弱,不代表真瘦弱。

完事後,柳一一下面火燒火燎的疼,她以為丹澤會像之前那樣,抱抱她,給她枕胳膊,都沒有,兩人真的分開被子,各睡各的。

她心裡很不舒服,又說不出具體原因,在沉默良久後,裹著被子挪到丹澤背後,小聲哀求:“丹澤,你能不能幫我上藥,我現在還是好疼。”

丹澤沒說話,也沒理她。

柳一一以為他睡了,爬起來,黑燈瞎火摸索半天沒摸到自己衣服,又怕吵醒對方,索性躺下來,忍著疼迷迷糊糊睡著了。

早上醒來時,丹澤已經起床洗漱了,柳一一爬起來看了眼甩一地的衣服,全都是自己的。

她裹著被子,連爬帶滾挪到床邊,伸手一件件自己撿起來,故意抱怨給屏風後的人聽:“真是的,光撿自己的,也不說把我的撿起來。”

丹澤也不是沒回應,就是語氣明顯冷淡許多:“我今天要早去大理寺,你平時都比我醒得早,這事怨我?”

“不怨你,都怪我自己起晚了。”柳一一攥緊被子,盯著床單上鮮紅印記,莫名想哭,最終深吸幾口氣,緩解情緒,語氣恢復如初問,“丹澤,藥在哪裡,我下面在流血還是疼。”

丹澤其實對於柳一一一整晚的動靜都知道,可他就是不想理會,像報復,可這個報復毫無道理,又捨不得真正報復在意的那個,結果一腔怨懟全發洩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柳一一算倒黴。

一大早又嘰嘰歪歪,丹澤本想繼續不理,聽到她說疼,還流血的時候,多少有幾分觸動。

柳一一坐在床上,披著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像吃個大悶虧,蔫蔫的耷拉腦袋,等著丹澤回答。

“我給你上藥。”他坐回她身邊。

“不用了,你去忙吧。”柳一一包好被子,從下面伸出一隻手拿藥瓶,“你先去忙,我自己可以。”

丹澤確實很多事,加上齊佑瘋狗一樣盯上自己,他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你真的自己可以?”他問。

柳一一點點頭,把藥瓶接過去,自己在被子裡摸索。

丹澤不知出於補償心理還是愧疚之情,他從昨天木盒子裡拿出一張五百兩銀票,放到床上,說想買什麼買什麼。

柳一一徹底懵了,她愣愣看了丹澤一會,終於從單純的心思中解讀出這張銀票的深意。

粉巷有恩客好一口雛,會付比一般姑娘多的銀錢,美其名曰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