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你懷孕了,知不知道(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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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蓉,你叫的什麼酒?”覃煬心頭撩起一把大火,強忍身體某個地方急劇充血,開口問。
溫婉蓉就覺得熱,雙頰緋紅,不停用手扇風:“什麼我叫的酒,我沒叫酒。”
“這酒不是你叫的?”覃煬話音剛落,頓悟過來,一定是宋執那孫子搞得鬼。
他暗暗罵句媽的,起身就把溫婉蓉丟到箱床裡。
這種侵略,和沙場上的感覺,有異曲同工之妙。
唯一區別,一個捅不死人,一個捅得死人。
這就是為什麼不打仗時,他喜歡去煙花柳巷,甚至一晚叫兩個姑娘。
但以前睡鶯鶯燕燕也沒像跟溫婉蓉這麼興奮,酒是催化劑,原罪是覃煬本身,也許出於真心的感情,有意識無意識流露出誠實的一面,而這一面是兩個極端,有正常極愛的光明,也有病態極狠的?暗。
溫婉蓉之前感受他冰火重天的態度,源於此。
好是真好,壞是真壞。
再後來隨著感情天平的逐漸平衡,他儘量封閉內心,沒事喜歡出來溜達一圈的野獸,披好自己的人皮,跟溫婉蓉和平相處。
只有床笫之事,他收不住。
溫婉蓉到最後,實在忍不了就??流淚。
覃煬知道把她弄疼了,把人放下來,平躺床上,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淚。
“都是我不好。”他抱著她,喃喃道。
溫婉蓉嗓子嘶啞,小聲說:“我好疼。”
覃煬知道她不是一般的疼,連他都覺得身體有些發空,可想而知承受他力度的那個人。
然而溫婉蓉還在哭,怎麼勸都勸不住。
覃煬不知是煩,是愧疚,還是厭惡自己,剛剛收斂的戾氣,重新開啟。
“老子叫你不哭!聽不懂!”他莫名開吼,吼得溫婉蓉一愣。
她見覃煬眼神都變了,來不及反應,一隻大手猛地掐住雪白修長的脖子,快速收緊,窒息的感覺迅速攀爬。
“放。放手……”溫婉蓉本能拼命掙扎,被子被蹬到地上,不停拍打扼住喉嚨的手。
“放……”她用盡力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而後再也掙扎不動,慢慢就不掙扎了。
“你怎麼不反抗啊?”一瞬,覃煬拉回理智,放開手,把她抱起來,滿眼悔意和自責。
溫婉蓉因為突然能呼吸,大量空氣湧入肺裡,劇烈咳嗽,臉都咳紅了,才緩過勁。
她與他,四目相對,揚起一抹淡笑。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話,用氣音說:“我知道你煩我哭,不是真想殺我,對不對?”
“溫婉蓉,你真是個大傻冒!”覃煬倏爾緊緊抱住她,帶著濃濃鼻音問她,“你頭上有簪子,為什麼不反抗?萬一我失手掐死你怎麼辦?”
溫婉蓉抱著他,嗓子疼得不想說話,她想過用頭上簪子反抗,猶豫再三,決定算了,她不想傷害他……
至於他為什麼會掐她,溫婉蓉也不知道原因,但直覺他不是蓄意殺她。
覃煬躺在身側,把她摟在懷裡,沉?好一會,說:“溫婉蓉,這次算了,我們回燕都吧,下次再帶你出來,就我們兩人。”
見溫婉蓉不說話,他翻身,看著她,把手順她頭髮裡,拍拍背,眼底透出繾綣,柔聲問:“好不好?”
溫婉蓉點點頭,把臉埋他懷裡,艱難說出個好字。
自從那晚後,到下一個靠岸點,約莫兩三天的時間。他再沒碰她一下。
好在春寒料峭,衣服穿得多,他看見溫婉蓉脖子上掐出的五指淤痕,就覺得自己操蛋到家,要她趕緊用銀狐裡的圍脖遮起來。
溫婉蓉也很聽話把脖子遮起來,又怕宋執和杜六姑娘看見說閒話,偶爾和覃煬在甲板上走走,基本都窩在他們自己房間。
再等船一停靠碼頭,覃煬就帶著她,提溜行李瞞著宋執他們偷偷下船,在當地找最好客棧,要間上房,躲起來,而後眼見船開走。